孫晨看了片刻,唇角又忍不住上挑,忙又把頭低下了。
此時的黑丫頭,正搖動她那三寸不爛之舌,把江清歌夸到了天上
「江姐姐,你好美啊人家做牢出來,都形容狼狽,可你為什么還是如仙女一般纖塵不染你其實真的是仙女下凡吧」
「江姐姐,你渴嗎你餓嗎你累嗎我幫你找吃的喝的」
「你穿得這么單薄,一定特別冷吧母親,快幫江姐姐找件能御寒的大氅她若是凍壞了,靈力衰微,我們可全都活不成」
「江姐姐,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說,我和母親一定幫你辦得妥妥的」
「江姐姐」
她那小嘴甜如蜜糖,動作也極伶俐,把江清歌夸得心花怒放,照顧得無微不至,只差沒支個供桌供起來了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任是誰見到這般伶俐可人又嘴甜貼心的小丫頭,都難以抗拒。
更不用說是江清歌這種剛從牢獄里出來的人了
她現在的確是很餓很渴也很冷,她被世人唾罵這么久,也的確很渴望從前所擁有的贊美和榮光
黑丫頭投其所好,并不像別人那般催促著她治病救人,而是先體恤到她個人的感受,這一點,讓江清歌倍感暖心。
能這般貼心貼肺的人,自然不可能真是她以前救治過的人,當然是劉竟特意為她安排的。
劉竟的確安排了這么一拔人。
這拔人是魔教信徒,同時也是市井婦人。
那幾人他不熟悉,但事前見過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讓她們都改頭換面,免得被人認出來。
此時看著黑丫頭母女如此的能說會道,劉竟非常的滿意,沖著江清歌點了點頭。
江清歌也朝他點了點頭,自然而然的將這母女倆視作了自己人。
很快,黑丫頭母女便成了江清歌的左臂右臂,殷勤伺候其左右,聽其差使安排。
「江姑娘,請問你什么時候可以著手治療」孫晨繼續做惡人,催促道,「你每耽擱一息,便不知多少人死去還請快點兒吧」
江清歌掠了他一眼,正要說話,黑丫頭腰一叉,擋在孫晨面前開懟。中文網
「咱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你讓驢子拉磨,也得先把它喂飽吧江姑娘在牢中飽受虐待,身上傷痛難當,氣力不繼,你總得讓她吃點喝點,才能有力氣去救人吧」
「就是就是」劉竟點頭附和,「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么這點人情世道都不懂呢還不如人家一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