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絳紅殺勢甚猛,一點點的蠶食著魔軍。
絳紅色,那是大蕭軍隊的軍服
京畿大營來了
可是,他們為什么要幫著蕭凜
他們的將領,明明早已歸于神女麾下,早就是魔教的人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血霧太大了,腥氣濃重,嗆得危樓頭腦發昏,胸口發悶,一時竟也搞不懂是什么狀況,心里卻有種不詳的預感。
事情可能又如十年前一樣,脫離他原本的計劃和掌控了
他心下驚惶,當下也顧不得蕭凜,打馬飛奔去察看,近前一瞧,發現自己并沒有看錯。
那的確就是京畿大營的兵士
可是,一馬當先殺敵正猛的將領,卻并非他所熟悉的那些人。
一眼望過去,俱皆是陌生的面龐
他騎著馬,轉悠了好半天,總算看到了一張熟臉。
這人是錢謙手下的副將,他曾見過幾次,對錢謙言聽計從,最是恭順不過
可現在這個恭順之人,卻穿著錢謙該穿的將領軍服,正率領一隊朝廷士兵跟魔軍搏殺,其勢之猛,摧枯拉朽,哪還是平日里那唯唯諾諾的模樣
危樓看得心驚肉跳,眼見得一名魔軍將領就要命喪他手,忙出手相助,陌刀從那副將身后惡狠狠的砍過去
「狗賊好生陰險」一名士兵飛奔而至,手中長芧直向他刺來
副將聽到動靜,身形一矮,避過他的殺招,跟那士兵聯手,來了個連環奪命刺
危樓自是不怵他,陌刀大開大合,一陣劈殺砸砍。
副將雖功力不如他,卻毫無退縮之意,正面硬剛。
兩人刀劍相撞,副將虎口一痛,震出血來,卻不管不顧,再次迎上
他身后,十數名士兵急援而來
這回,倒全是熟臉了
俱是錢謙麾下之人
「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危樓氣急敗壞,「你們不是本座的人嗎」
這話引來嘲笑聲一片「哈哈,原來魔尊也是個傻子」
「我以為錢謙已經夠傻了,沒想到,你這魔尊比他也強不了多少」
「兄弟,你這么傻,怎么當上魔教尊主的你們那什么魔教,莫不是紙糊的吧」
副將亦是滿面譏諷「蘆花雞,這么多年,你還是沒怎么長腦子啊老子跟你們演場戲,你們就當真了老子以前可是太子殿下帳前的親兵,你算什么狗東西能讓老子跟你混老子的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子殿下」
「狗皇帝為了分散太子的軍權,把我們這些人拆得七零八落,分散到各營可是,不管到哪個營,我們都是太子的人」
「宮中那些狗奴才天天盯著太子殿下,以為殿下已經無兵可用可太子殿下怎會無兵可用他是大蕭軍隊的軍魂是我們所有人的魂」
眾兵士嘴上罵著,手上卻不停,雖然他們每個人的功夫都不敵危樓,可是,眾人擰成一股繩,配合默契,卻也將危樓捆得束手束腳,一個不留神,手臂上挨了一下,立時血流如注,痛不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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