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得謀劃一下,如何將東方不敗手中的葵花寶典弄過來看看,殘篇的劍譜都有如此威力,全本的葵花寶典,天人化生,唯我不敗啊”
一想到葵花寶典的威力,景舟心下火熱。在他看來,這葵花寶典當是最強的武功秘籍,哪怕是九陰真經和易筋經比之也有所不如。
原著中少林方丈方正倒是精通易筋經,卻最多和任我行打得不分勝負,而任我行和令狐沖倆人聯手,再加上一眾日月神教長老,都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可見登峰造極唯葵花而已
稍作休息,景舟拿著劍便返回城中。
往后幾天,景舟倒是沒再練劍,而是浪跡于福建城中或和乞兒聊天南海北,或去花樓聽曲茗茶,也和幾個不知名的士子爭論之乎者也。
力量突破的太快,人心中總會有一種蔑視一切的感覺。仿佛自己就是帝王,能夠蔑視一切。若是稍有不順心的事發生,便可能起一場殺戮。
心境不穩,往后再練功就難了。境界力量,力量易得,境界難修。
就像佛門弟子分文武雙職,即文僧和武僧。
很多人或許覺得武僧要比文僧強,畢竟武僧是護院用的。其實不然,文僧有不少是武功高強之人。
佛經看多了,懂得的就多了,心境就會愈發平穩,如此練起功來,便是一日千里,很少有境界阻礙。
當然,也少不了那踏月留香,劫富濟貧救濟自己一番。
這倒是惹得福州城里不少大戶人家雞飛狗跳,護衛人數加了又加,唯恐和城西頭的王老爺家一般,一連三日被賊惦記。
天見可憐,王老爺魚肉鄉里多年攢下的東西,三天內便被那賊順走了三成。
轉眼間半月已過,這幾天景舟除了在客棧熟悉自己的力量外,還在關注著青城派的舉動。
恰巧昨天,他得到青城派快要到福建的消息。
“福威鏢局合該有此一劫啊”
隨著對劍譜的熟悉,景舟越發覺自己欠林家頗多,而他又不是一個喜歡欠人東西的人。
別人欠他的倒是好說,他要是欠別人什么東西,那心里總是有個事惦記著。
說不得青城派這事他得管一管,避免林家悲劇的發生,如此一來,拿林家劍譜的因果也就消了。
不過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現在林震南還天真的以為,青城派收了禮,會和福威鏢局交好。
現在景舟要是去鏢局對他們說,青城派謀劃他家辟邪劍譜很久了,如今忍不住了,要想問你們強要,不給就滅你滿門,然后栽贓給魔教。
如此只要打不死林震南,保管他不會相信
說不定還會起到反效果。
他還在做著鏢通東西的美夢,仿佛看到了福威鏢局鏢行天下的場景。
在這個時候,潑他一臉冷水,大概也難以讓他清醒。
“希望余滄海不要做的太過,不然,手中的劍怕是要見血了。”
福州城外的酒肆中,一個青衣少女,頭束雙髻,插著兩只荊釵,正在料理酒水。
這少女身型婀娜,膚色卻是黑黝黝粗糙無比,臉上更是不少豆印,容貌丑陋不堪。
除了景舟,任誰也想不到,這個丑陋的少女,竟是華山掌門岳不群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