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我行這個攪屎棍找東方不敗的麻煩,他才有奪取葵花寶典的機會。不然,從東方不敗手中奪取葵花寶典難于登天。
進了杭州城,景舟找地方放好馬后,
沿著城中小道慢慢走著,他不急著去梅莊,天還長的很。
一路走,一路看這風土人情。
這杭州城宋時又名臨安,是個好去處,一路上處處笙歌,行人比肩。
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天下多數美景都被這兩地占據,人這一輩子,有機會總得去杭州看看。
第二日晌午時分,景舟倒了這西湖之畔。
但見碧波如鏡,垂柳拂水,湖中大片的荷蓮開的正旺,不遠處橫著幾艘小舟,不知名的鳥鳴聲嘰喳傳響。
“好一個西湖,確實不負人間天堂之譽。”面對此景,景舟都想結廬在這西湖畔,看滿湖荷蓮花開花落,在竹海中悟四季交替。
景舟沿著西湖來到一座小山旁,拾階而上,穿過一片梅海,見到了這囚禁任我行的梅莊。
朱門白墻的大院兒,門口坐著兩個大石頭獅子。
站在門外,景舟氣運丹田,大聲喝到“貴客來訪,還請開門”
這一聲他鼓足了內力,聲音之雄渾震落了一片梅葉。
不多時,大門緩緩打開,一前一后走出四人。
“貴客所謂何來”為首一老者出言問道。
“想必你們四人便是梅莊四友了,我也不瞞你們,任盈盈曾告訴過我,任我行在這梅莊地牢之中。我今天是為了任我行而來。”
一聽見任我行三字,四人臉色大變,其中手中握筆一人驚道“你是誰”
他四人奉教主東方不敗之命,在這里看守任我行,幾十年來兢兢業業,唯恐半點差錯,惹得東方不敗責罰。
好在這莊子隱秘,任我行的消息也無人得知,這些年來倒也過的安穩。
只是,今天竟會被人找上門來,這突如其來的年輕人,讓四人瞬間警惕起來。
之前那一聲
長嘯,如潮水一般洶涌澎湃,連綿不絕,單是這一點,便顯示出眼前這人功力之深厚。
他們兄弟四人里,也就黃鐘公勉強能做到這點。
景舟笑道“他們都稱我辟邪公子,你說呢”
梅莊四右雖然隱居在這,可也不是完全兩耳不聞江湖事,對江湖上的大事他們還是了解的。
恰好,他們了解的事兒盡管不多,“辟邪公子”便是其中之一。畢竟,人殺多了,名自然就大了。
“看來諸位是聽過在下的微名了,我既然敢來,就不怕你們動手”說完,景舟長劍一橫,又道“若是不想見血,就帶我去見任我行”
除了黑白子,其他三人一臉暗淡,知道今天少不得動手了。
黑白子眼疾手快,見景舟沒興趣跟他們多說,一把拉住了欲要動手的三人,在梅莊三友驚愕的目光下說道“大哥,咱們兄弟幾個投身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行俠仗義仗義,好生作為一番,可誰想得到,任教主性子暴躁,剛愎自用。”
“東方教主即位后,更是寵信奸佞,迫害教中兄弟,我等兄弟幾人,又有什么意義再為這樣的日月神教賣命”
“二哥你”
“三弟又何必自欺欺人如今的神教早已不復當初,烏煙瘴氣,現在黑木崖更是被楊蓮亭把持,便是其他兄弟,不也是在楊蓮亭那囊貨前忍氣吞聲”
禿筆翁掙扎了一番,終是覺得二哥所言在理,便把到了喉嚨的話又咽了下去。
丹青生臉上神色接連變化,一雙手更是竄地緊緊地。
黑白子見三人不語,知道自己一番話說到幾人心里去了,接著又道“我等愿帶公子進去,還望公子放出任教主后替我們美言幾句,畢竟任教主對我們兄弟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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