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盼夜安,恨不得現在就出去殺了東方不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現在他看到景舟功法跟東方不敗甚是相似,篤定倆人肯定有說不清的關系,便把這怒火牽連到景舟身上。
他
要殺了這小子,然后再去殺東方不敗,奪回教主之位
景舟一劍刺來,劍鞘上反射出一抹光,照在任我行的雙眼上,痛的他連忙閉上了雙眼。
“你猜啊猜對了會有你意想不到的”
景舟答話的同時,長劍一轉,自上而下,往任我行胸口點去。
任我行雙手拽動鐵鏈,橫在胸前,欲擋住這一劍,可他萬萬沒想到景舟功力之深。
“哐”的一聲長劍連連震動,穿過鐵鏈,擦起一片火星,在任我行的驚訝中毫無停滯的點在他胸口。
若非這劍沒出鞘,這一劍怕是要見血了。
即便如此,任我行也不好受,仿佛胸口被大錘砸了一下,劍上傳來的勁道震得他氣血翻騰
“任教主,這一劍滋味如何想來以教主內力之深厚,怕是無痛無癢。”
景舟可不會因為和任盈盈相識便對任我行客氣,他現在仗劍江湖,圖的就是一個念頭通暢。
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尺,人犯他一寸,他殺他全家
“小輩找死”任我行大怒,臂上青筋凸起,眼中滿是冷光,咬牙切齒,殺氣四溢。
揮舞著的鐵索好似兩條巨蟒翻滾,一前一后朝著景舟腦袋砸去。若是被這鐵鎖砸中,便是功夫再高也避免不了血肉橫飛。
任我行鐵鎖揮動的猛烈,砸的空氣噼叭作響,幾十年吸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內力,此時更是肆無忌憚的用了出來,須發無風自動,渾身上下散發著嗜血的氣息。
景舟身子一仰,躲過了那迎面而來的一條鐵鎖,同時手里的劍眨眼間連點九下,卸去了第二條鐵鎖上的勁道,然后身子騰空一番,如同鬼魅般飄到任我行身側,劍身一翻,便有三道劍光朝著任我行眼、耳、胸刺去。
劍尖上閃著一抹幽光,即便是任
我行,此時都感覺到臉被刺的發痛。
這年輕人劍法很辣凌厲,內力之深,在他的印象中,怕是也就只有東方不敗能與之匹敵了。
砰砰砰,倆人又過了幾十招,在這狹小的地牢中,劍影縱橫,鐵索翻滾,劍索相交,火星四射。
內力激蕩,炸聲滾滾,如平地驚雷,震的牢房上邊的土刷刷下掉,旁邊的小水潭里水柱四起。
雖然任我行憤怒不已,但打了這么久他也看出了景舟武功之高。
真是江湖代有才人出
若是沒有被鐵鏈束縛,他還能發揮出八九成的功力,現在束手束腳的,自己又被關了十幾年,斗了這么久明,他現在連七八分的功力都用不出來。
雖然他體內的內力多得是,可能能被他調動的不過是一部分,那一部分中還得分出不少來壓制異種內力。
面對景舟的漫天劍影,他對付起來有些吃力,關鍵是眼前這人滑不溜秋的,自己縱然是內力深厚,可是真正能落在他身上的勁道,怕是沒有幾分。
景舟劍術如風一般,漫天的劍影無孔不入,任我行哪怕是口硬,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人劍術比自己高明多了。
這時,在外面侯著的梅莊四友聽見這轟鳴聲,一個個雙目圓睜,眼中沖滿了不可思議。
這得有多深厚的內力才能打斗出這般聲勢
其中一人問道“大哥,你說這辟邪公子和任我行誰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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