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穆念慈有些拘束,景舟不禁道“穆姑娘坐啊,若是沒吃的話一起來吃一些。”
穆念慈看了看他身旁的大雕,雖然有些害怕,還是坐了下來,給景舟倒了一杯酒,糯糯道
“公子這一走,可是過去了好長時間,如今煙波樓的生意好著呢,那些讀書人每日在里面吟詩作對,好不歡唱”。
她本就是臨安人,后來村里糟了瘟疫,家里人死光了,才被楊鐵心收養,此時說起話來,有一種甜美,讓人聽的別有一種風情滋味。
景舟拿過酒壺,給大雕倒了一杯酒,只見它低頭,不一會兒便一飲而凈,鳥嘴里砸吧砸吧,又對著景舟嘀咕了幾聲,顯然是沒喝夠。
來福眼睜的老大,仿佛見了鬼的樣子,沒想到一只鳥,竟然也還喝酒
而且,那鳥喝的那一小杯,在煙波樓可是賣不少錢的,一小壺瓊花露便是二兩銀子,這鳥喝了一口,尋常人家數日的花費便被它喝沒了,心想“也就是少爺能養起那只鳥,這么貴的酒,俺平時都舍不得喝幾口
,糟蹋啊要是讓老王頭知道,估計會氣的胡子都拽干凈吧”
“你這家伙,倒是會喝,知道這酒不錯”,景舟索性給大雕換了一個大碗,邊倒著酒邊說道“穆姑娘沒想到還會說吳語,我常聽人說,這唱曲兒,當屬這吳語最好聽,這會兒,聽到穆姑娘的話,才知道這世上果真有如此好聽的言語。”
在自己的印象里,景舟覺得穆念慈是那種溫婉賢淑,深明大義、有氣節的剛烈女子,沒想到,她也會有這種小女兒的姿態,一時間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暗道“無量天尊,大道無情。”
穆念慈紅著臉,低聲道“念慈本就是吳地人,自然會說吳語。公子這鳥果真有趣兒,竟然還喝酒呢”
景舟道“是啊,這鳥兒已經通了人性,自然不能將其當作尋常的鳥兒來看待,穆姑娘,不知這些日子來,煙波樓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穆念慈想了一下,才緩緩道“遇到過幾波小賊,不過都被念慈打跑了。”
景舟見穆念慈呼吸均勻,神色內斂,便知道她武功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的火候。
她本來便資質不凡,洪七公僅是指點了她三日的逍遙游,便能和楊康打得不分勝負,若不是楊康用了九陰白骨爪,不見得能打贏穆念慈。
穆念慈的資質,怕是要比黃蓉、楊康幾人還要高,若不是機緣差了一些,成就不一定比林朝英低。
此時,她不但喝過大腹蛇血做的藥膳,更是修煉了九陰真經上的武功,功力怕是不見得在全真七子之下。
景舟夾了一筷子菜,道“如此倒是多謝謝穆姑娘了,料想也是,許些小賊,不在話下。不知穆姑娘住的可習慣”
穆念慈雖不知景舟為何如此問,卻神色認真道“蒙公子關懷,又逢如煙姐姐照料,念慈倒是習慣的很。
”
景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頓了一下才道“若是穆姑娘哪一天想離開了,盡管離去便是。煙波樓不應該是你的束縛之地。”
穆念慈雙腿繃直,眼神一暗,幽怨地看著景舟,道“公子可是嫌棄念慈,想趕念慈走了不知是念慈哪點做得不好,讓公子這般這般厭煩。”
景舟怕穆念慈誤會,趕緊道“算了算了,吃飯,不關穆姑娘的事。”
一頓飯吃了大半個時辰,景舟把穆念慈送回去后。便回到房間,拿起筆寫起信來,連寫了三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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