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手里握著的那把短刀也不知道散落在何處。
景舟伸著左掌道“李青蘿也不知是如何想的,竟然拿人作肥料,以人之血肉喂養山茶花。也就是這方天地靈氣低,若是靈氣
再多一些,這滿莊子的山茶花,豈不都要成妖那時,這曼陀山莊還是喚作曼陀妖國更為貼切,群魔亂舞,妖邪作怪,這里可就真成了一處禁地了”
那倆婆子此時也明白惹到硬茬了,見景舟往前邁了一步,慌忙道“你你要干什么這里可是曼陀山莊,你你要是敢亂來,夫人夫人定然不會放過你”
“你既然這么喜歡捉人作花肥,那現在拿你喂了這花,倒是一個好法子。你這一身肥肉,想來能化作好多肥料了,這幾朵茶花得了你的血肉滋潤,想長不好都難。”景舟的聲音不大,平靜至極,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聽到眼前這年輕人要拿自己做花肥,之前持鐵鏈的王婆子嚇得瞬間變了臉色,吞了吞口水,惶恐道“你你”
還沒等她說出第二句話,景舟便對著她一點,一道純陽指力從指尖迸射而出,瞬間點了她的穴道。
然后左手隔空作爪狀,將之前嚴婆子丟掉的刀吸過來,朝前連揮四下,瞬間便有四道刀氣憑空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斷了王婆子的四肢。
鮮血噴涌,濺射了一地。
姓嚴的婆子被景舟點了啞穴,突如其來的巨痛讓她額頭青筋爆裂,嘴巴大張,身子倒在地上抽搐不斷。
過了幾個呼吸,王婆子忍受不住劇烈的疼痛,胡亂把舌頭咬了下來,頭一歪,氣絕而亡。
只是那斷掉的四肢,還在留著熱呼呼的熱血,染紅了下面的土地。
景舟將手中的短刀一拋,緩緩道“這么死了,倒是便宜你了。”
左掌一揮,掌風在旁邊的一叢白茶花下打出一個坑,將那王婆子的四肢踢到坑中,手再一揮,泥土又將那坑掩埋好。
“你這婆子這么肥,來茶花的長
勢肯定錯不了。”
他景公子可是向來言出必行的,不似老頑童那般不靠譜,說要拿王婆子做花肥,又豈能失言
景舟又轉向嚴婆子,冷聲道“你既然作了那么多花肥,若是再如這個婆子一番死法,去當作茶花的肥料,倒是極大的不妥,你說,該如何對你呢”
“鬼鬼啊”
“你你不要過來”
嚴婆子見王婆子四肢被斬斷的慘狀,嚇得連叫幾聲,白黃之物順著衣物滲出來。
以往都是人為魚肉,她為刀俎,如今形式換了過來,她那喜歡聽人慘叫,看人垂死掙扎的樂趣,早已不知道丟到了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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