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經,再具體的便不知道了。”
景舟會意,也就不在纏著小和尚問,想來這佛經應該是類似于少林易筋經,密宗大手印、龍象般若功一類的東西。
雖說這天龍寺內段家之人眾多,僧人也大都習有一陽指,但是這傳承已久的寺廟,肯定有自己的絕學。
這些絕學雖好,景舟卻不感興趣,原著里枯榮老和尚修練禪功,到了半枯半榮的境界,一張臉更是一半老如樹皮,一半嫩如嬰兒,不但怪異,而且嚇人,這功法哪怕是威力再大,景舟也不感興趣。
而且佛教的功法,密語太多,不是精通佛法之人,強行修煉不過是自找苦吃,修煉的越深,隱患越大,蕭遠山和慕容博便是極好的例子。
哪怕是鳩摩智,雖然精通佛法,可以強練七十二絕技,到了后面更是修了易筋經,只是他沒有出家人的慈悲,一味爭強好勝,心性和發佛教功法有沖突,最后也免不了走火入魔,被段譽吸走了一身內力。
至于六脈神劍,則必須要瞧一瞧。
這門武功,以強橫的內力推發劍氣,無色無形,無堅不推,更是有“天下第一劍法”的美名。
段譽若非六脈神劍時靈時不靈的,不能收放隨心,哪里會被鳩摩智抓去
也不知道當年開創這門功法的段思平,又到了何等境界,又是何等實力
跟著小和尚轉了半天,剛好來到大雄寶殿,景舟見附近擺放著一個功德箱,便從腰間拿出一繡囊,倒出一小把金瓜子放了進去。
小和尚見到那金燦燦的瓜子兒,心撲騰撲騰的亂跳,以往也有不少達官貴人來捐過香油錢,可是這金子,除了大理皇室等極少數的人,便很少見人捐贈了。
而且那瓜子也不知道是如何雕琢的,栩栩如生,看起來便如同真的一般,這更叫他開了眼界
,暗想“這貴公子果真是心有佛祖”。
他不禁道“阿彌陀佛,施主宅心仁厚,更是那有大智慧之人,不若在寺中多留幾天,也好多聆聽一下佛法。明日便是本相師叔祖講經之日,施主若是方便,剛好可以趕上聽講。”
果真是想睡就有人來送枕頭,景舟當即道“如此便有勞小師傅了。”
又隨這小和尚逛了一會,清都瑤臺、旡旡境、斗母宮、三元宮、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臺,無一處不金碧輝煌,待差不多在天龍寺轉的七七八八后,景舟便跟隨這小和尚去了客房。
不知道是不是他香油錢捐的比較多,景舟受到的待遇,可謂是頂上,哪怕是在客房,都有備有筆墨紙硯。
他閑來無事,此時也不方便練功,便從桌旁提起筆來,又拿了一本佛經,隨即抄寫起來。
畢竟這到了人家寺廟,隨香油錢是一份心意,乃是里子,不可忽略之事,這抄書做做樣子,便是那面子之事。
“施主,這是本寺特有的禪茶。”
門房一聲輕響,那小和尚推門進來,手里還端著一塊托板,托板上擺著一茶壺,一茶杯。
“原來施主是在抄寫佛經,這幅筆墨,可是很久沒有人動了。”
他將茶水擺好,又道“施主果真是與佛有緣,小僧接待過不少貴人,這客堂內擺放的佛經,雖也有人翻看,但是如施主一般,動手親自抄錄的,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見景舟鄰桌揮灑筆墨,小和尚便湊了過去。
他先是撇了一眼硯臺旁的折扇,頓時那道倩影又浮現在小和尚的腦海中,嚇得他急忙轉頭,將目光投向了宣紙上抄錄的佛經。
不知為何,那扇子上的美人似乎有一種魔力,叫他只看了一眼便心神恍惚,若非他自幼吃齋念佛,此時怕是魂早已被
那妙不可言的身影勾去。
“噫,施主寫的好字”
“啊哈,小師傅過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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