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主審鬼兵作祟一案的人都死光了,也不急這一會兒。
將杯中酒飲盡,韓非才依依不舍站了起來“景兄,那韓非便先告退。還勞煩紫女姑娘在幫我等找一間雅房才是”
紫女笑道“相國大人,請這邊來”
雀閣
墨鴉站在窗邊,看著雀閣內的燈火,玩味道“每次執行完任務,你都很感傷。”
“掌握著別人的生命,卻又親手將他們結束,你不覺得很殘忍嗎”白鳳看著遠方,眉頭緊皺。
雀閣數十丈內燈火通明,可是這上百盞明燈,卻照不亮白鳳的心底。
“我會試著不去想這個問題,想的太多,對自己有些殘忍,重要的是,死去的人已經得到了解脫,只有活著的人才能體會到。”墨鴉抱著雙臂,看著里面的美人兒,不斷點頭“嗯,嗯,這個不錯你說,這次將軍新的獵物,能在這雀閣內待多久三天還是五天”
白鳳輕哼一聲,道“每次都要來這里看,你不覺得無聊”
墨鴉從上面跳了下來,閃到白鳳身邊,一把攬住白鳳,笑道“我說,你不會是怕女人吧執行任務前看看美人兒,你不覺得美妙無比嗎”
白鳳盯著遠方,冷聲道“落在姬無夜手中,結局都是淪為玩物,看不看又有什么區別這雀閣修的雖美,不過確是一座牢籠,困著里面的人,永遠逃不出去。和她們一比,我們又有什么區別就像關在籠子中的鳥,永遠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
從小他聽的最多的話便是只聽一個人的命令,命令必須要執行。
這種無休止的殺戮,能掌握別人生死,卻又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的生活,白鳳早已厭煩無比。
“嗯,活著就是活著,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一會兒你可是要去紫蘭軒執行任務,這次你要小心,那紫蘭軒可是不簡單。”墨鴉拍了拍白鳳的肩膀,又轉過身來,盯著白鳳的眼認真道“你小子是不是天生怕女人啊”
“無聊”白鳳一把推開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身子一閃,隱匿在夜色之中。
墨鴉摸了摸下巴,眉角一抬,嘀咕道“這小子到底怕不怕女人啊每次都這么沒勁”
“也不知道這小子適不適合去紫蘭軒,算了,想這么多做什么。”
“先去執行任務,下次帶這小子去風月之地逛逛。”
焰靈姬將鐲子戴在手腕上,然后又摘了下來,笑道“這鐲子不適合我,你還是去送給那溫柔賢惠,端莊典雅的弄玉姑娘吧。”
景舟攬過焰靈姬,盯著她的臉道“你真不要這可是我用數粒珍貴的丹藥在潛龍堂換來的。”
“一對鐲子而已,可沒什么稀奇的。”焰靈姬將那手推開,盯著樓下一拎著燈籠,打著酒膈的身影道“你和那韓非乃是好友,他一個人離去,你不怕他出事”
景舟抽出焰靈姬的手,將一對鐲子戴在她手上,笑道“他一個大男人能出什么事難不成還會有哪個小姑娘將他拐走不成”
有著逆鱗的韓非,即便是想作死都死不了,在韓國境內絕對可以橫著走
逆鱗這把殘劍,雖然殘破不堪,劍身斷成數塊,在劍譜上也沒有排名,里面卻有劍靈,威力還在眾多名劍之上。
每當韓非遇到危險時,這把劍的劍靈便會自動現身,無視時間與空間的距離,簡直強到一塌糊涂
即便是蓋聶的淵虹,也做不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