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哈”
韓非接連打了幾個哈欠,揉了揉眼,無力道“子房,我現在不是有點兒,是真的后悔做這個司寇了。原本這個時候,我應該躺在舒適柔軟的床上,夢里和景兄豪飲千杯,唉,此時卻要拖著身子,來聞這血腥味”
章良指尖在窗邊擦拭了一下,笑道“韓兄,我可是從未見過你對一個人如此熱情,你這兩天,張口不是景兄,閉口便是景兄。”
韓非眼簾一抬,上前一把摟住張良,笑道“嘿嘿,子房,話不能這么說,我對你不一直都很熱情嗎若不是你是男兒身,我一定要將你娶回家”
“啊這”
張良苦笑著搖了搖頭,連忙將這個話題岔開“韓兄,據我所知,景兄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他動用了張家的情報網,也不過是查到了景舟在小圣賢莊出現過一次,之前關于這個人的事跡,卻如同白紙一般,干干凈凈,一無所有。
韓非笑道“是有些不太一樣,他是一個有趣的人。”
張良道“景兄應該是陰陽家的人吧”
韓非大笑道“哈哈哈,所以景兄才有些不一樣。子房可曾聽說過,陰陽家的人有不冷血的景兄嘛,不但不冷血,反而和我相似至極。”
張良頭一抬,望著韓非道“哦不知景兄和韓兄有何相似之處”
韓非眨了眨眼道“這自然是玩世不恭,流連于風月之地”
“這呵呵,韓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難以揣測”這玩世不恭,流連風月的詞,在張良的記憶里,好似不是什么贊賞之詞吧。
將手中的卷軸重新放回書架,張良倒是把“景兄”二字放在心底,能讓韓非如此“夸贊”的人,他倒是第一次遇到。
韓非打著哈欠道“子房等和景兄多接觸一下便知道他的為人了。”
“在小圣賢莊,我二人曾論過道,下過棋,斗過酒。”
“韓兄,那結果如何”
“我和景兄論了一天一夜的道,下了八局棋,均是以平局收手。”
“所以,這最后的斗酒,韓兄你勝了”張良聽的饒有趣味,韓非雖然看似玩世不恭,實則腹有乾坤,聰明絕頂,更是通百家之長,想要和他論道而不敗,實在是困難至極。
至于韓非棋藝,更是不在腹內學識之下。
“咳咳,這最后的斗酒嘛卻是景兄小勝半杯”
說到這,韓非摸了摸腰間,頓時臉上一副死了人的表情,哀嚎道“子房,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得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沒酒的日子,真是難受死人了”
“噫”,張良輕疑一聲,手落在一卷竹簡上,“韓兄且慢,這架子有問題,里面有暗道”,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