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所有所思的看了韓非一眼,緩緩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呵呵,司寇大人果然是聰明人。”
“既然你們有要事,我便不打攪你們了。”
韓非撓了撓臉,不解道“景兄,她這是什么意思,哈哈,夸人也不用如此直接吧,這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莫非她覺得我會占景兄的便宜”
“咳咳,這怎么可能我韓非的酒錢,絕不會絕不會”
景舟點頭“嗯”了一聲,打斷了韓非的“絕不會”,緩聲道“意思自然就是字面意思了,既然夸你,韓兄坦然接受便是。紫女姑娘何必站的那么遠,坐啊,難得今日姑娘端來了杏花白。”
韓非將酒杯擺好,到了四杯酒,厚顏笑道“是極是極,景兄說的是,子房快快過來,咱們一起品嘗一下這杏花白。”
“韓兄,紫女姑娘這酒,似乎不是給你的吧”
“噫景兄此言差異,你不是說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么,這酒,當然是一起飲才有味道。”
“”
景舟苦笑一下,韓非這小子,合著他說過的話一字不差的都記著,這“一起喝過酒,一起咳咳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痛痛痛,輕把郎推”說的,比他自己說的都溜。
張良低頭偷笑,心里暗嘆“韓兄和景兄的關系還真不一般,陰陽家竟然能有景兄這樣有趣的人。”
待張良紫女二人跪坐在桌旁,景舟才開口道“不知流沙諸位深夜不睡覺,找我所謂何事”
紫女和張良對視一眼,一同將目光轉向韓非。
韓非身子后仰,嘴巴微張,輕咳了兩聲,“紫女姑娘和子房看我做什么這不是之前就說好的嘛,子房,這事還是你來說吧。”
相比這糟心事,還是眼前的杏花白最讓他感興趣。
張良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景兄可知百越”
“百越,我倒是知道一些。”景舟點了點頭,手指輕輕敲打在案桌之上,心道“莫非是姬無夜將天澤放出來天澤要是被放出來,怕是嬴政也該動身前往韓國了。”
天澤這家伙可是野心不小,不但想復國,借機殺害秦國使者,挑動秦韓兩國的關系,更是惦記著百越寶藏的秘密,想要借此一舉成為鄭莊公,做一時霸主。
只是這家伙有些小覷了姬無夜的實力,復國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而已。
張良道“新鄭郊外的百越難民,本來已經被九公子安置好,卻沒想到一夜之間,被人盡數殺害。此時王上震怒,令人徹查此案,只是此案不同尋常,里面涉及的不少權貴人物,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良懇請景兄,能告知百越之事。”
他來紫蘭軒之前,也搜過有關百越的消息,只是凡事涉及“百越”二字,一切記錄都憑空消失,好似從來不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