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摟著張良道“子房,我現在有些羨慕景兄了,他這騎馬的方式,嗯,是有些帥”
張良看著遠方,跟著點頭附和道“是啊,在景兄面前,即便是有一眾禁衛軍,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景舟騎著馬不急不慢的回到紫蘭軒,心中卻是在盤算著勝七的到來。
算算日子,勝七也該到韓國了。
月明星稀,夜幕降臨。
整個新鄭城內又熱鬧了起來,白日太子被賊人捉拿一事好似也被人忘記。
紫蘭軒門前的大街之上,更是燈火通明,人流車馬不絕。
“這一副熱鬧的景象,也不知還能持續幾天。”景舟道了一句,緩緩往前走去。
這新鄭的夜景,他還沒好好看過。
韓國一直在七國中以奢靡著稱,不論是王公貴族還是平民百姓,夜色升起,處處笙歌,如此景象,即便是在咸陽城內也見不到。
也難怪紫女能日進斗金,這風月之地在新鄭,說是聚寶盆也不為過。
在城內轉了好一會兒,他才來到血衣侯府。
“奇花異草,暗河涌流,府邸布置不錯,不像是出自男人的手筆。”景舟目光剛好落在一處池塘之上,里面栽種了一朵朵水仙花。
池塘旁是青磚鋪就的小路,每隔十多丈的距離,便有一隊十人的巡邏士兵。
“看來弄玉身手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厲害不少,這血衣侯府內的巡邏的士兵,個個步履沉穩,腰臂有力,應該是白亦非手下白甲軍。”
白甲軍連天澤都困得住,手中的長槍落在地上,可化為寒冰倒刺,在七國之中,估計也就是蒙恬的黃金火騎兵和魏武卒寥寥幾支精銳能比得上。
弄玉受了傷還能從血衣侯府中逃脫,顯然不是和紅蓮一般,只是個好看的花瓶。
景舟從腰間拿出酒壺,躺在瓦檐之上,枕著手看起月光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嘶嘶”聲響起,紅光一閃,血玉蜈蚣爬到他的手腕之上,額頭揚起,朝著他不斷點動。
“呵呵,這變叫做得來全不費工夫”將酒壺收起,景舟身子一晃,好似一陣清風,穿過一間間房子。
“這就這里了,姬無夜啊姬無夜,即便是你也想不到,白亦非這家伙狼子野心,早有取你而待之的心思。”景舟往前一邁,他身前的那扇窗無風自開,等他進入到屋子中,那扇窗又輕輕合上。
房間不大,最里面是一張大床,床上掛著紅色的紗帳。
地上鋪著的上好的紫色地毯,屋內昏暗暗的,三兩只紅色的蝴蝶在紗帳旁撲扇著翅膀。
墻角處立著一盞燈,發出一抹抹幽光,在最左邊,有一排編鐘,大小不一,精致無比,算是房中少有的裝飾。
景舟略微打量了一下四周,低聲道“白亦非這家伙心理還真不是一般黑暗,這樣的地方,正常人住久了怕是要成瘋子。這家伙專門吸食少女的純凈鮮血,另類的韋一笑。”
血衣侯這家伙才是真的不懂憐香惜玉,好看一點的姑娘,哪怕是落在姬無夜手中,也比落在白亦非手中的好。
落在姬無夜手里,不過最多是被拿捏扇打,當作發泄的工具,落在白亦非手里,活不過一時三刻便被吸干一身血。,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