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舟望了一眼韓非,“韓兄,還記得我送你的那句話嗎”
“哈哈哈,景兄不必擔心我,我曾穿越過歲月長河,看到過自己的死亡。死亡并不可怕,尤其是對一個死過一次的人。”韓非笑的依舊坦然暢快。
景舟撫額“我是擔心酒錢”
“韓兄至今可從未還過一分錢”說完,景舟掉轉馬頭,朝外而去。
韓非尷尬一笑,喝了一口酒,不解道“衛莊兄,你說景兄這是什么意思呵呵哈,還虧我每天景兄長,景兄短,還時常陪他喝酒,他竟然惦記著酒錢這一個人喝酒豈能比得上兩人有趣你說他是不是狠狠在我胸口插了一刀子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啰哩啰嗦”衛莊冷哼一聲,躍身飛到另一處屋頂之上。
“喂,衛莊兄,陪我先喝一杯再走嘛”
“衛莊兄,你小心啊,八玲瓏可是很厲害的,要是受傷了,你可就沒法耍帥了”
聲音回蕩在空中,衛莊的身影卻早已消失在韓非的視線中。
韓非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人吶,會功夫就是不一樣,嗖的一下就沒了。功夫有千百樣,這耍帥的方式嘛,都是千篇一律,尤其是衛莊兄,我已經知道你很帥了,不用每次都這樣“嗖”的一下吧。”
一輛寬大的馬車在新鄭街頭疾馳而過,剛轉過一條街道,便被一隊禁軍攔了下來。
“站住”
“城內有百越亂賊,奉大將軍之命,過往馬車需要一一檢查”
蓋聶右手緊捏著劍柄,眼底閃過一道寒氣,秦王的行蹤絕對不能暴露。
一時之間他心中天人交戰,思索著可行的法子。
新鄭城內的戒備比他想的還要森嚴數倍,一條街上他便已經看到了五隊巡邏的軍隊。這些禁軍雖然不凡,但是僅憑這點人,卻也擋不住他,只是要是硬闖,他卻是有所不忍。
蓋聶修煉的乃是“縱”劍之術,相比衛莊,心中多了一分博愛,處事以“順”為原則,而衛莊的“橫”劍之術,則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哪怕是將世界顛覆過來。
“怎么,你要干什么難道你想造反這這里可是都城新鄭,大將軍馬上馬上便到了”
“若是換成衛莊,他大概早已將這些人殺光。你看來心中難以抉擇,不若我替你做個決定。”景舟催馬上前幾步,煞氣猶如實質一般朝四周擴散開去,一群禁軍好似被兇獸盯上了一般,大氣不敢深喘,冷汗直流。
驀地煞氣勐漲,殺意漫天。
“哐當”一聲,槍從手中滑落,為首那禁軍一個踉蹌跌落在地上。
“這殺氣”
蓋聶眼一瞇,此時才想起來景舟乃是陰陽家的人。
陰陽家的人,最擅長的便是這殺人
“這等沒幾分力量的人,何須大人動手”大司命雙手掐印,紅光乍現,空中涌現出一個個巨大的血色骷髏。
“這這”
一眾禁軍身體發顫,嚇的連連后退。
大司命冷哼一聲,雙手一揮,無數的血色骷髏朝著禁軍襲去。
“啊”
慘叫聲接連傳來,沒過幾個呼吸便又安靜了下來。
陰陽術詭異莫辭,追求極端的殺伐之力,哪怕是道家的術法,和陰陽家一比,殺伐之力也差了一籌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