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自妃雪閣內慌慌張張跑過來一個侍女,待到了景舟跟前,她已經是面色潮紅,上氣不接下氣,“雪女姐姐,雁,雁春君又派人來了。”
“雁春君是又要來嗎”雪女秀眉一皺,對于“雁春君”這三個字,她心里厭惡至極,哪怕僅僅是聽到,彷佛都像是踩了一腳狗屎。
那侍女搖頭忙呼道“不是不是,是雁春君派人來請公子去他府上做客。”
雪女聞言送了一口氣,笑罵道“你這丫頭說話也不一口氣說完,非叫人聽著心急不已。”
“原來是找我的。也罷,反正閑著無事,便去雁春君府上瞧瞧,看看讓他準備的藥材是否已經準備好了。”
景舟和雪女告了一聲別,帶著大司命翩然離去。
他心里可是惦記著雁春君的手筆。
雪女望著那一閃即逝的身影,低聲道“好高明的身法。”
她只見那紫色身影,一閃便是幾十丈遠,如同移形換位,不過幾個呼吸,人便已經脫離出她的視線。
直到大司命的身影也消失殆盡,雪女才將視線收回,轉過身,走向一旁的亭子。
“雪女姐姐”
亭中兩個侍女朝雪女行了一禮,雪女笑著點點頭,目光卻是落在桉桌的一副畫上。
其中一個侍女道“這是那公子剛才所畫,只是,只是”
說到這,她臉又紅了起來。
“只是如何難道這畫和尋常的不一樣”雪女心中好奇,輕輕將那畫展開,只見上面原是畫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清麗無雙、靈氣逼人,明眸皓齒,眼波如水。
她身著水綠色衣衫,腰系金鈴,手指間夾著一朵白色小花。即便是雪女生的不凡,此時見到畫中這綠衣女子,不禁生出一種“我不如她的”錯覺。尤其是她嘴角掛著的梨渦,動人心魄,彷佛天下最美的東西,都藏在了那一抹淺窩之中。
“意這畫怎么變了”那倆侍女驚呼一聲,先前她們明明看到那這畫像中是另一個姑娘。
雪女好似沒聽到兩個侍女的驚呼,目光被下面的一行小子所吸引。
“芳心苦,忍回顧,悔不及,難相處。”
“一生總被癡情苦”
雪女幽幽念道了一遍畫尾的兩行小字,心頭涌上一種別樣的情緒,說悲也不悲,說苦也不苦,但是這兩行字,卻又彷佛有著無窮的魔力,盤旋在她腦中,如何都揮之不去,又好似化作一雙手,緊緊將她的心給捏住。
雪女嘆了一口氣,輕輕將畫卷卷好,收了起來,卻是打算一會送到景舟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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