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薇從一旁拿起一塊虎皮重新鋪在地上,景舟將三具殘甲扔在一旁,坐在虎皮上,笑道:“你這鼻子倒是不錯,和北涼的綠蟻酒相比,這農家自己釀的,摻雜了一些地瓜、稻殼的綠蟻酒,味道有些怪異,尋常人聞一口,還真不一定能辨別出是什么酒。”
李淳罡嘿嘿幾聲,頗為自得。
姜泥拉了一下便宜師傅的衣袖,小聲道:“三具符甲紅將都給你殺了?”
景舟似笑非笑道:“不殺留著下崽?”
小丫頭點了點頭,朝老劍神比劃了幾下,大意是在說,老劍神只殺掉了一具符將紅甲,比他師傅還差點,惹得老劍神一陣吹胡子瞪眼。
劍道修為豈是用殺符將紅甲的數量來決定的?
老劍神琢磨著,是得在小泥人面前擺擺高人的架子,不然想騙這小丫頭跟自己學劍,還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
徐鳳年將山雞交給紅薯,起身上前,從地上撿起那幾具符甲,道:“金木水火土,符將紅甲一共五具,加上之前敗在老劍神手下的水甲,還少了一具。”
“是那具金甲?”琢磨著該如何裝高人風范的老劍神插了一句話。
景舟輕聲道:“不錯,少了那具金甲。徐鳳年這些年藏拙,倒是騙過了不少人,不然也不至于只有水甲和木甲出手。”
“火甲和土甲藏在一旁觀望,金甲自始至終離得遠,根本沒有打算出手的意愿。不然金甲出手,即便是殺不了你這北涼世子,但呂錢塘三人和鳳字營百余騎,可存活不下幾個。”
徐鳳年咂舌道:“這金甲這么厲害?”
老劍神嘲諷道:“你小子這半吊子的功夫,連拔刀都拔不利索,碰到金甲,后庭保管會開花。”
魚幼薇臉一紅,悄悄在姜泥耳邊解釋了兩句,小泥人朝老劍神啐了一口。
老劍神撓了撓耳朵,頗為無奈。咋地,現在難不成連諷刺這北涼世子,還得挑著話說不成?不叫他徐鳳年后庭開花,總不能前庭開花吧?
景舟緩緩道:“韓人貓為了制作那具金甲,廢了不知多少心思,五甲中這具金甲牢固不可摧第一,戰力雄渾第一,遠非其他四具甲胄能比,一甲敗四甲不在話下。”
“據我所知,僅僅是金甲手中那柄龍闕巨劍,便來歷極大。此劍鑄造時,每鑄造一寸,劍氣便長三分,劍成之日,鑄劍師投爐殉劍,此劍可謂是不在天下名劍之下。金剛境的人對上那具金甲,九死一生。”
徐鳳年震撼不已,金剛境可不是大白菜,至少那曾經被他視作妖魔一般的雙刀老魁就是這個境界。
如此豈不是說,那金甲比老魁還厲害?
啥時候高手都這樣不值錢了?
他娘的,這一趟要是沒有喜歡摳腳的老劍神隨行,還替老黃取個屁的劍匣子,沒到武帝城,他就先下去陪老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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