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死個屁!”
“這小子離死還早呢!”
景舟拍了一巴掌文才個性十足的妹妹頭,又道:“秋生這小子不過是累壞了,你哭個屁!”
文才不確定道:“師叔,你沒騙我吧?”
見文才一臉困惑,景舟拉開秋生的衣領,將他脖子上幾個草莓露出來,道:“這小子大半夜碰到女鬼,被吸干了,陽氣大泄,便是這個樣子了。”
“女鬼?”
文才眼亮了亮,好似抓到了什么,篤定道:“這么多唇印,秋生一定是遇到了風流鬼!”
“秋生這小子倒是舒服了!”
文才又想到了自己,連女孩的小手都沒摸過。
真是天見可憐啊!
師叔說女孩的手軟弱無骨,蘇蘇柔柔,比剛出鍋的白饅頭捏著還要舒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秋生身上這么多唇印,文才用屁股都能想到,秋生碰到的是一個風流鬼。
不是有句話叫“做鬼也風流”嘛。
他娶老婆的錢還沒攢了一半,秋生便一夜瀟灑了。
文才酸了。
也不知道那女鬼長得好看不好看,要是跟婷婷那樣……
文才整個人跟泡在醋缸里是的,更酸了。
景舟看向文才,問道:“你小子也想這樣,和女鬼快活?”
文才撓了撓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秋生能做的事,他文才也不差,憑什么不能?
景舟道:“當時是爽了,不過事后,可就像秋生這樣子,連多走一步都難。”
幸虧九叔不在,不然看到這倆徒弟,一個個都想做生死之交的勐人,不得氣的吐三斤血?
文才滴咕道:“也沒什么嘛,不過是被吸了一些陽氣,睡幾覺就養回來了。”
還有句話文才憋著沒說,師傅還養著大公雞呢!
殺一只燉了吃,還怕沒有陽氣?
陽氣沒了還能養回來,可女鬼,還是風流鬼,可不是誰都能碰到的。
“秋生多年習武,跟女鬼待了一晚都這幅要蹬腿的模樣,換成你這身板,不用一晚,只要半宿……”景舟聽聞身后有腳步聲傳來,當即止住話。
“師叔,半宿什么啊?”
“你不會覺得我不如秋生吧?”文才一臉不樂意。
景舟點點頭。
你小子自己的身子什么樣,沒點兒數?
和秋生、家樂一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兒。
文才還要滴咕,恍然瞥見身后好似多了一道身影,連忙閉緊了嘴。
“文才你要是想學秋生,和女鬼混一宿,師傅我算是燒高香了!”
“被女鬼吸干了陽氣也好,省的我整天跟在你們倆背后擦屁股!”九叔不知何時回到了義莊,滿頭黑線。
文才被九叔一教訓,頓時嚇得不敢說話,老實站在一旁。
“剛解決了任老太爺,秋生這渾小子又被女鬼纏上,真是多事之秋!”九叔一把抓起秋生的胳膊,兩指搭在秋生手腕上,眉頭皺成一條線。
他怎么就眼瞎了收了這兩塊貨當徒弟?
自己一輩子抓鬼除惡,和陰邪之物不兩立,可自己的徒弟,不提也罷。
看秋生這樣子,還不知道被女鬼勾去了多少魂。
老天爺,難道他林鳳嬌上輩子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是就打個雷!”
九叔剛內心喊完,“卡察”一聲,平地生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