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閣位于東方國都,被隱藏在一個神秘的地點,進出都要經過嚴格的審查和特別的裝置,別說國際社會,就連上過七年學的畢業生,都不知道學校的確切位置。
在戰爭年代,很多敵對國對文淵閣展開了高度滲透和蓄意破壞,試圖摧毀這個東方最高法術學府,扼殺新的東方法師的誕生,經過了不知多少場生死大戰,文淵閣還是保存了下來的,但規模小了很多,位置更是成為了東方最高機密。
這一點和德姆斯特朗很像,也很少有人知道德姆斯特朗的確切位置,甚至在哪個國家都不為人知。
文淵閣每年招生大約一百多人,全校一千出頭,在幅員遼闊的東方,一個城市能有兩三個年輕的法師能進入文淵閣學習都已經十分難得,更何況還有些法術世家多多少少霸占了一些名額,導致每年能分到民間的,不到60人,在這種概率下,一個小小的西南小鎮,能出兩個娃兒被文淵閣錄取,那是法術界新聞級別的事兒,相當于普通人的高考文理省狀元都出在同一個小鎮。
東方的歷史中沒有歐洲的滅巫運動,但是歷史上一直有很嚴格的管理制度,法師一般不會參與普通人的生活與爭斗,保持一個比較超然的位置,但很多普通人雖然沒有見過法師施法,卻都知道法師的存在。
一旦有壞法師作惡,東方的法師官方機構就會對其展開非常嚴密的抓捕,而且東方沒有歐洲的阿茲卡班,對邪惡法師的處罰一般都是直接死刑,這對本來壽命就遠超普通人,而且完全可以輕松過上比普通人好很多的生活的法師來說,威懾力比阿茲卡班還高。
白麟在11歲的時候就在這種背景下,被文淵閣的招生老師找到,并帶到了國都,至于為什么招生老師會選中法力十分低下的白麟,原因不得而知,也許是監測到了他的其他天賦。
進入文淵閣的白麟性格獨立,雖然學習法術太過吃力,而被很多同學恥笑、孤立甚至欺負,他卻不肯讓與他幾乎是兩個極端的燕霓霜對他保護。
燕霓霜是文淵閣中公認的法術天才,這里必須提一下文淵閣的課程設置。
因為20世紀末世界文化大融合,關于世界通用的魔法體系,文淵閣也充分采用,也就是說,不管是霍格沃茲、布斯巴頓、德姆斯特朗還是文淵閣,又或者是霓虹的熱田神宮,教的大部分課程都差不多,區別主要在于魔法歷史、語言類科目,再就是一些特色課程。
比如霍格沃茲的黑防課和保護神奇動物課,德姆斯特朗的黑魔法課,文淵閣的道法符箓課,而所有的特色課程中,世界公認文淵閣的道法符箓課時最難的,哪怕是萬里挑一的文淵閣學子,也只有極少的人可以掌握。
而燕霓霜便是這天才中的天才,幾乎以全優的成績完成了道法符箓課的考評,榮獲文淵閣官方贈與的魔法武器龍須玉筆。
而當年作為學渣的小白麟,卻對道法符箓一竅不通,只是一門“奇獸研究課”的成績很好,所以畢業后才成為了一名神奇動物研究員實際上他被福吉找到時是失業的狀態。
從燕霓霜的口中得知,小白麟在文淵閣的求學經歷并不愉快,甚至說沒有一個好朋友,老師嫌他拖了班級的后腿,同學嫌他成績太差還不善言辭,笑他勤不能補拙,甚至遭遇高年級學生的霸凌。
白麟聽著燕霓霜的訴說,心知她當時一定沒少幫自己的忙,在很多欺負他的學生前維護他,只是燕霓霜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邀功。
小白麟被欺負的最厲害的一次,幾個高年級的學生,把他直接用法術繩子給綁了,并且逼他喝下了“真心話湯劑”又叫吐真劑,在半睡半醒間回答了很多羞人的問題,其中竟然包括了他和燕霓霜兩家的婚約。
于是不到半天,這個大八卦就傳遍了整個文淵閣,一時間小白麟成為了全校公敵,沒有人在乎他受到的霸凌和侮辱,所有人都在討論這場婚約的不對等性,正如黃成化所說,愛慕燕霓霜的男士能繞云湖排一圈。
此后的生活可想而知,他處處被針對,人人來找茬,可以說沒有一頓飯,是安安靜靜、風平浪靜的吃完,這樣的環境讓小白麟更加孤僻、抑郁。
燕霓霜描述的比較隱晦,但白麟已經是社會人了,她隨口一說,白麟就能想象到當時的情形。
白麟漸漸理解了為什么在畢業以后,福吉找到他時,他毫不猶豫的、甚至都沒有通知燕霓霜的情況下,就直接跟著福吉去了英國,才有了自己穿越過來融合的這一出。
“霓霜姐謝謝你,我知道,你保護了我很多次”白麟輕輕的道。
“啊不,是你自己很堅強,從不愿意屈服和放棄,我也是因為你的堅強所以才”燕霓霜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