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
子嬰的話語,立時讓段家小郎惱羞成怒。
“我家的事哪輪的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大膽,竟敢對公子如此言語,如不是公子仁慈你幾條命都不夠死的!”夏可見段家小郎對子嬰如此不敬,當即言道。
不過是一個仗著父母的寵愛,已經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熊孩子罷了,子嬰前世可沒少見這種見這種人。
明明是他沉迷于六博之戲,被何俊所引誘才輸盡家財,卻怪罪是他的姐姐不答應之前的求婚者所致,也是一極品。
而二妮的父母,顯然更寵愛兒子多一點,危急之下沒有多少猶豫的便選擇了犧牲自己的女兒,來保存自己兒子。
對付這種熊孩子,以子嬰兩世為人的經驗來看,以德服人靠說道理是不大行的了。
道理說不通,便只能用拳頭說話了。
“夏可,你去教育一下這個‘熊孩子’,讓他知道那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子嬰平靜的說道。
段家二郎,哪怕是再囂張,也是未來彭越的小舅子。現在彭越和二妮的事還沒談妥,讓彭越先把自己未來小舅子暴揍一頓,顯然不妥。
段家二郎,也正是看明白這一點,彭越想娶自己的姐姐,肯定不會對自己怎么樣。故而有恃無恐的與子嬰一行針鋒相對。
在他看來,子嬰一行人除了彭越以外,余者皆不為慮。子嬰雖然俊美但一看就沒多少肉,另一個更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更是沒有半點威脅了。
他想不到的事,這一行三人他一個都對付不了。彭越不必說,子嬰自幼得蓋聶真傳,這些年來墨子劍技也是勤練不殆,哪怕比不過當世一流俠客,也不是尋常人能近的了身的。
哪怕是三人里看似最為弱不禁風的夏可,也是趙國宮廷內衛黑衣衛出身,武藝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看著夏可從子嬰身后走出,段家二郎當即笑道:“你算什么男人,還得靠一個女人出手。”
“公子,還是讓末將來親自教訓于他吧。”彭越當前一步言道。
段家二郎一句句的挖苦子嬰,彭越在那邊早已按捺不住。
現在自己和二妮的事還未成,打了段二郎會對自己的事有些阻擾,然而子嬰更可以說是他的恩人,士為知己者死,他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子嬰為人所呵斥。
正在這時,一陣拖拖踏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顧不得教訓段家二郎,幾人轉身望去。
只見先前逃走的何俊帶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手里持著木棍、鐵鍬等器物,再次圍了上來。
來者不善!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段家二郎,見狀當即沒有了方才的英雄氣概,轉而做起了縮頭烏龜。
二話不說一扭頭鉆進了屋里,沒了身影。
此時的二妮已經回過神來,雖然段家二老要將他嫁與自己不喜歡的人,但是那畢竟還是自己的父母。
見弟弟已經單獨跑進了屋內,便趕忙向自己的父母走去,想要攙扶一二。
事已至此,段家二老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交不上租稅,還徹底得罪了里長,又把里長家的大公子打了,這個家算是完了。
子嬰方欲上前,可二妮家的院門就那么大點地方,彭越和夏可往那一站,已經完全沒有了子嬰插足的地方。
夏可和彭越作為子嬰親近之人,自然是知曉子嬰武藝高強,然而作為下屬,自然沒有讓子嬰在前面沖鋒陷陣的道理。
方才已經打過一番,這次自然無需再過多言語,何俊一聲令下,這一幫手持著五花八門的兵器的地痞無賴,便一窩蜂的沖向了彭越和夏可把守的大門。
彭越夏可也不敢托大,拔出了長劍嚴正以待。
這一接觸便看出了差距,何俊一方雖然人多,但是毫無章法可言,完全就是地痞流氓沖上去打群架的態勢,沒過多久便個個帶傷,圍在大門開外,你看我我看你不敢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