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就兩個人,大家分開找,他們一定就躲在這附近!”
看似小頭目的黑衣人呼喝道,三十多人立馬化整為零,四散尋找起來。
一處洼坑中,袁逆背靠著土堆調整著自己的喘息,而在一旁櫻舞茜則是小臉擔心又自責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放心,不會有事的。”摸摸櫻舞茜的小腦袋袁逆安慰道,隨即看向小手臂與腹部的傷口眉頭微皺,情況有些不妙啊。
此時他已經帶著櫻舞茜逃了起碼一炷香的時間,因為他們跑的早對方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往哪個方向逃的,只能分散追擊。
但是因為帶著一個人,加上對方的修為并不比他差,數分鐘前終是被對方的兩個人發現且追上。
對方的目標很明確,便是他背著的櫻舞茜,初一照面便是長刀鄭出刺向了她,袁逆為了保護她閃躲不及被傷著了手臂,但傷口并不深。
興許貪功的心理,亦或者根本沒將袁逆和櫻舞茜放在眼里,兩人并沒有第一時間釋放信號,隨后袁逆拼著腹部被刺一刀的代價扭斷了另一個持刀者的脖子。
這時先前將刀投鄭出去的黑衣人才察覺袁逆不是好捏的,緊忙掏出信號彈準備發射。
瞧得這一幕的袁逆自是知道不妙,心急下學著前者將刀投了出去,不過前者僅是對他造成了輕傷,而袁逆則是一刀將其重創,投鄭出去的長刀直接給正在打信號彈的家伙來了個肉串,但是…信號彈卻已經發出去了。
無奈下,袁逆只能再次帶著櫻舞茜逃路,但本來完好都跑不過人家,此時他受傷就更跑不過對方了,兩人沒走出百米便察覺到了追兵,因此只得躲在了這個土洼里。
眼下手臂上的傷口不打緊,可腹部的傷口卻是囊刺傷,雖不是要害,但長久拖延下去肯定會出事的,眼下他僅是極力控制著血液的流速避免失血過多而已,連包扎的時間都沒有!
“潺潺…”
正在袁逆尋思怎么脫險時,似是水流的聲音使得他眉頭一挑。
“舞茜。”
“袁逆哥哥。”
兩人同時開口道。
“呃,你先說。”袁逆示意,在他想來舞茜怎么說也是個大家族的小姐,說不得有什么保命的手段呢?然而…
僅是點點頭,櫻舞茜眼里突然乏起了淚花,卻又強忍著不流下來,“和袁逆哥哥在一起的這些天里,是茜兒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之一。”
“舞茜你說這話干嘛!”袁逆打斷道,他怎么聽這話都不對勁,怎么像要交代后事一樣。
“果然是根木頭。”瞧得袁逆打斷她說話櫻舞茜憤憤道,接著面色卻是緩和下來,勉強笑道:“他們要抓的是我,等下我會出去讓他們抓住的,袁逆哥哥你就藏在這里,千萬別被他們發現,抓住我后他們不會在來找你的。”
看著眼前撒下彌天大謊的小丫頭,袁逆伸出手在對方的小腦袋上就是一個暴栗,神的要抓你,那是要你的命好么,真當我瞎啊!
“唔…你打我干嘛!”小丫頭一臉委屈的瞪著袁逆,虧她還打算犧牲自己拯救他,竟然這么對她。
給了一個暴栗后,袁逆又是寵溺的為其揉揉,輕聲道:“雖然你有犧牲自己來拯救我的想法讓我很感動,但不要再有這個念頭了,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而且我可是和那個家伙打了包票的,你要是出了意外那個家伙做鬼怕是都不會放過我。”
想起某個有時缺根筋的家伙,袁逆也是忍俊不禁,但愿那個家伙還活著吧。
“可是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強吧!”
袁逆點點頭,“有時犧牲一個人的確比兩個人共同赴死強,但是我們還沒到赴死的程度啊。”即使要犧牲一個,那個人也是他,袁逆心底補了一句,反正他這條命早都是欠著的了,能活到現在也是賺了。
“別說話,你聽聽是不是有水聲。”瞧得櫻舞茜還要爭辯的樣子,袁逆率先說道,他早就想說了的。
“好像真的是水聲,可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櫻舞茜確認后不解道。
“嘿嘿。”袁逆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