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一個直觀的概括,那就是土財主暴發戶,一點品味也沒有。
“哪能啊,我哪敢騙您老人家,我家那老家伙今兒個去打魚救回來的,那小閨女可是俊俏兒的很吶,沈老爺您一定會喜歡的,哦…對了,還有另一個小子可是個妖裔呢。”
跟在轎子旁的一個男子獻媚道,瞧得缺少一只手的樣子不是老于兒子是誰?
老于的兒子自然也是姓于了,命作于長流,因為老于工作的關系也是寓意魚能長流的意思,但是自從于長流賭博被砍掉一只手后這個名字便消失了,于長給去掉,符合他形象的給起了個外號叫流一手!
其中不僅有貶義的意思,同時也是警告他不要在賭,給自己留一只手,畢竟他這種沒錢還去賭的,人家也是不歡迎的。
“妖裔!”
老神在在道的沈老爺聽著于長流說那丫頭多么多么漂亮心里還挺美,尋思自己也能啃株嫩草了,但聽到后面卻感覺變了味,細念叨一遍終是緩過神來,喊出了聲。
“啊,妖裔。”
于長流還以為這沈老爺是突聽著妖裔給驚喜的呢,緊忙附和道。
“啪!”
瓷質的茶壺直接在于長流頭頂炸裂,一聲痛呼鮮血頓時順著腦門流了下來。
“混蛋!有妖裔怎么不早說,妖裔是那么好惹的嘛,你是不是想害死老爺我!”摔碎了茶杯沈老爺還不解氣,坐在轎子上手指著于長流就是一頓臭罵。
“給我停下,你們四個給我打他,打不出翔來我就讓你們吃翔!”沈老爺口不擇言道。
四個手下一聽不把對方打出翔就讓他們吃翔,那還了得?放下轎子便向落后兩步的于長流沖去。
“誒別打別打…沈老爺你聽我說,那個妖裔他受傷了,而且在昏迷中,誒啊!”于長流痛呼連連的解釋道,這幫腦缺的家伙,竟然就往他肚子上踢,還真要踢出那什么來啊。
“停!”
聽聞于長流的話沈老爺喊了一聲停,卻是一副眉頭不展思考什么的樣子。
“你是說…那個妖裔受傷并且現在還是昏迷中?”
“沒錯,那個妖裔腹部有著一處明顯的刀傷,而且不輕,還在水里不知泡了多久,能不能醒過來都是回事呢。”于長流捧腹,臉色醬紫的說道,他感覺腸子好像都被踢漏了,不然怎么會有一股要抑制不住的排泄感?
“妖裔…妖裔…”
沈老板手摸著八字胡念叨兩句,心中想起了自己姐夫常說的一句話,風險與機遇成正比。
老說自己膽子小,只能干一些小打小鬧的,這回老爺我就要干一票大的!
“好,你繼續帶路,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而且那個妖裔還活著的話,不僅你我的債一筆勾銷,我還多給你一筆錢!”
“謝,謝謝沈老爺。”于長流面色難看的道謝道。
“怎么,你不高興?如果是因為先前的事,本老爺可以多給你一點錢算作你的醫藥費。”
“不,不是,我…”
“嗯?”
噗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