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得袁逆已是出門的背影,于老看著手中的錢財默默無言,這些錢…整好能還上他兒子的賭債。
“你們干什么!”
門外一聲厲喝突然響起,顧不得瞎想于老緊忙走出屋去。
沈老爺覺得此刻很難做,因為那個妖裔醒了,而且看著還蠻兇的…這讓他心底有些怕怕,誰讓他們封城最近出現了一小股猖獗的妖裔勢力呢。
這一小股妖裔勢力據說不超過十個人,但其干出的事可不小,他們封城好幾個有名有姓的人士都被干掉了,外界沒有人知道為什么,但他卻是得到了一點風聲。
那些被暗殺掉的人,都有著一個共同點,不是做著販賣妖裔的勾當,就是以奴役妖裔取樂,顯然…這是來自妖裔的報復!
可眼下到嘴的肉還能讓它飛了不成?妖裔他可以不動,可是不還有一個不是妖裔的么。
于是,在沈老爺的示意下,他的那四個手下堵住了袁逆的去路,才有了那一聲厲喝。
“你…你這個畜生做了什么!”
走出屋外的于老爺子瞧得發生的一幕,怒火中燒,不用問,瞧著消失了大半天的兒子這時出現,他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爺子你就在一旁呆著吧,他們的命都是你救的,此時不過是讓他們報恩罷了。”于長流敷衍的說道,他已是看見金葉在向他招手了。
“逆子!”于老爺子氣急,一口氣沒順上來竟是跌坐在了地上,呼哧帶喘,手顫抖的指著自己的兒子卻是再也說不出什么話。
場中袁逆冷眼看著這一幕,三言片語間他也是將事情分析了個大概,那個斷手的家伙是于老的兒子,并在于老不知情的情況下與轎子上那人達成了某種協議,而真對的則是他。
“這位小兄弟,我們可以不為難你,但是你要將你背后的那個丫頭留下。”沈老爺一副指點江山的派頭道,卻怎么都給人不倫不類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地痞在裝作貴族一樣,無論他在怎么掩飾,骨子里的卑劣都掩蓋不住。
“不是沈老爺,那小子不是…”
瞧得那沈老爺好像不打算抓住袁逆,于長水不干了,不抓這小子那他的金葉豈不是沒了?緊忙靠近兩步打算說些什么。
然而…
“你閉嘴!還有離我遠點!”沈老爺呵斥了一句后滿臉厭惡,伸手扇了扇身旁的空氣。
被沈老爺嚇得一個激靈,某種**又是油然而生,立馬夾緊了雙腿。
“我沒時間跟你們扯,給我讓開!”袁逆語氣生硬道,要不是看在于老的面子上,這幾個耽誤他時間的家伙早就被他踢開了。
以他目前的眼力,自然能看得出圍住自己的四個家伙只是普通人水準,也就相當于凡體二三重的樣子。
“小兄弟確定這么不給面子?”沈老板面色不好看起來,難道這趟要白跑。
砰!砰!砰!砰!
袁逆也是懶得廢話了,一秒鐘內連踢出四腳,直接將擋路的四個家伙給踢昏了過去,連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狠狠的瞪了已是嚇呆的八字胡一眼,袁逆也是沒搭理已是跌坐在地的于老兒子,背著櫻舞茜便向著于老所說的方向疾步奔跑,轉瞬便不見了蹤影。
院內…一股惡臭彌漫在空氣中。
于老呆呆的瞧著二人消失的方向,顫抖著手自衣兜內拿出一把金銀,狠狠的扔在那逆子的臉上。
“逆子,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