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么要在城內搞刺殺?”
趕往去龜鹿棲息地的路上,袁逆終是將心間的疑惑問了出來。
要說即使看不慣某些人的作風,也不至于大刺刺的在城內搞刺殺吧,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弄不好很容易翻車的,就如眼下這伙黑衣人的遭遇。
“為了錢咯。”
對方回答的很自然。
“錢?”
“嗯啊,我們是臨時組成的一伙雇傭兵,有人花錢雇傭我們去刺殺那些捕奴獵奴商。
“花錢讓你們去刺殺那些人,他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
……
袁逆也是知道自己問的多了,因此不在揪著這個話題,而是轉而問道:“那你就沒別的事做嗎?比如說不去找你那些伙伴?”
“他們都死了,而且我們也不是伙伴,只是臨時為了目的組在一起的而已,如今就剩我一個了,任務什么的自然作廢,反正該拿的錢已經拿到了。”
點點頭,袁逆突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紅拂。”紅拂回道。
“紅拂?”袁逆疑惑,怎么是這么拗口的名字。
“不是每個妖裔都有正式的名字的,那些有正式名字的多半都是有著歸屬的家族或者部族,而我是一名流浪妖裔,自然沒有正式的名字,紅拂是撫養我長大的那個家伙起的。”紅拂解釋道。
“話說,袁小弟你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吧?”紅拂瞧得袁逆不在那么排擠她也主動找話題道。
“不是。”
袁逆回答的很干脆,他在這個世界哪有什么家族。
“那你怎么會狂暴?”紅拂不信道,說著人也是緊走兩步與袁逆并齊。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就是你昨晚啊,那個狀態。”紅拂提醒道。
腳步突然定住,腦海中閃過昨晚的畫面…狂暴?那怕是失控吧,但卻又與以往的失控不同,沒有那股充斥心間腦海的暴虐,他還尚存著一絲理智,可那,卻是有代價的。
等等!袁逆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狂暴,你說狂暴?”袁逆捏住紅拂的肩膀急切問道。
“你,你弄疼我了。”紅拂臉色痛苦道。
袁逆這才注意對方肩膀上也是有著傷口的,自己正是捏在了對方的傷口處。
“抱歉。”緊忙松手歉意道。
“沒事,不過你這家伙對女孩子那么粗俗小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啊。”紅拂苦著相調侃道。
袁逆嘴角抽搐,對方真是白長了那副冷酷風格的面容,明明應該是個冷血殺手的,怎么變成搞笑逗比了。
瞧得袁逆不出聲,暗道一聲無趣,紅拂開口道:“狂暴,妖裔中血脈濃郁的家伙才能開啟的天賦,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袁逆沉默。
“你是說,我昨晚那個狀態還有其它的妖裔能做到?”
“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紅拂一副不信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