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先前的確是我們不對,不過我們也是及時挽回并未對兄弟你造成什么傷害,如果兄弟覺得心里不舒服,你看…”
說著,青年自兜里拿出十枚金葉。
袁逆瞥了他一眼,眼神很淡然,然就是這一眼讓男子尷尬不已,他也是反應過來對方不像是差他那十枚金葉的人。
“帶我一程,這事就過去了。”袁逆道。
“好!”
男子當即答應。
見此袁逆松開了手,失去他的支撐那個對他動手動腳的家伙直接從在他手上架著哭嚎變成了滾在地上哭嚎。
青年臉色有些不好看,揮手讓兩人將那丟人的家伙帶走,續而對袁逆笑道:“這位兄弟,我們這都是拉運的貨物,所以坐著肯定沒那么舒適,你擔待著點。”
袁逆點點頭,他可沒那么矯情,有的坐總比自己走著強。
“常頭兒,三仔就是手臂脫臼了,有些挫傷,沒大礙,養一陣子就好了。”車隊的人向青年匯報道。
“嗯,丟人的家伙,連個車都架不住還敢找麻煩,回去后把工錢給他結了讓他滾蛋!”
“知道了。”
……
“兄弟你是一位修者吧?”
馬車行進中,青年來到了袁逆搭坐的那輛馬車旁,笑著問道。
“嗯。”
袁逆的回答很簡潔,沒有多說的意思,然青年也不介意。
“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有些羨慕罷了,想必兄弟你已經練血境了吧?一定比凡體境要強大很多吧?能不能指點我兩下,我這凡體境巔峰都兩年了,一直突破不了。”
“……”
“哦,我叫常威,車隊里的兄弟習慣叫我常頭兒,兄弟你叫我阿威就行,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只要這里有的絕對滿足兄弟你。”
瞧得袁逆沒有搭理自己,青年有些尷尬,續而才想起是自己的疏漏,緊忙做了個自我介紹。
“袁逆。”
這回袁逆沒有在晾著對方,但也僅是報個名字便不在出聲。
“嘿嘿,那好袁逆兄弟,你先歇著,到了晚上讓我款待你一下,就當為先前的事給你賠禮道歉了。”常威說著,也不等袁逆回應便是一夾馬腹,跑到了前頭兒。
看了眼其背影,袁逆搖搖頭,躺在貨物上小憩起來,他還真有些累了。
“唉你說咱們常頭兒對那小子怎么那么殷勤啊?”駕車的伙計對身旁的同伴小聲道。
“那你說咱們為啥對常頭兒那么恭敬?”
同伴反問。
“因為常頭兒跟咱們不外道啊,真把咱們當兄弟。”前者毫不猶豫的回道。
“沒了?”
“呃,最主要的是常頭兒夠強,咱們車隊里沒人是常頭兒的對手。”先發問的小子認真尋思了一下后又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不就得了,主要還是實力,常頭兒要是沒有實力能壓得住咱們這么多人?總有一兩個不服管教的嘛,現在這不也同理咯。”
“原來如此。”
前者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道,的確,強者到哪里都是受到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