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妻子小惠,瞧得這一幕更是奮不顧身的沖向自己的孩子,只不過剛到袁逆身前…
“撲通!”
“小…小惠!!”
一聲悲呼,余寶勝只覺一股熱流順著腔腹上升,哇的一聲吐出口鮮血,整個人失去力氣般躺倒在地,眼睛卻始終認準一個方向。
“不要…求你…不要…”
袁逆已是走到房門前,抬手將小小的人兒推入屋中。
“咔噠…噗!”
……
離開這座已是散發血氣的府苑,袁逆馬不停蹄的趕往余寶勝供述的地點,隨即袁逆分別見到了他那兩位兒時的故人。
不過他并未現身與二人接觸,只因早已物是人非,他又何須空斷腸?只要他們安好便罷了。
靜靜的看過一會兒,袁逆離開準備今晚的最后行動了,那個余寶勝他最終還是沒有殺死,僅是砍了一手一腿,讓他懺悔余生吧。
興許是他心軟了,無法當著一個天真小女孩的面毀掉他的家庭,不過他也沒輕饒了余寶勝,這是對他的懲罰。
根據得到的消息,當年殺害大爺等人的家伙共有五人,這么多年已經有兩個殞命,還剩下以當年大哥為首的三人,所幸實力并不是很高,除那位大哥是八重練血,其余二人不過練血四重罷了。
那三人今晚正在一處名為胭香樓的風流場所,沒用多久袁逆便是找到了那處胭香樓,與引嫣閣比較,這胭香樓無疑低俗的,真正的煙花之地,僅是在門外都能聽到里面傳出的追歡賣笑之音。
“喲,這位爺好面生的呢,請問是來找哪位姑娘啊?”
剛一進門,龜公便是屁顛屁顛的跑到袁逆面前嬉皮笑臉道。
“帶我去找韓臣三兄弟。”
袁逆扔出一枚金葉道。
“嘿嘿,不知這位爺與韓大人是…”龜公并沒有立馬照做,而是打探起袁逆的底細。
“哪來那么多廢話,帶我去!”
袁逆沒好臉色道。
“是是,這位爺您跟我來。”
瞧得袁逆不好惹的樣子,龜公沒敢再問,典型的平軟怕硬。
“這位爺,這里就是了,小的幫您叫叫?”
龜公將袁逆領到二樓一處房門前征詢道,只因里面正傳來靡靡之音,不用問也知道里邊在干什么。
“沒你的事了。”
袁逆揮手道。
“那小的告退。”
龜公緊忙溜了,他最不遠接觸的便是這些武府的家伙,難伺候的要死,不過出手卻又個頂個的大方,他也不得不笑臉招呼著。
顯然,這名龜公將袁逆也是當成武府的人了,而且還是那韓臣的熟人,不然他也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將人領來。
微閉上眼,傾聽著門內的情況,袁逆長刀已然在手。
玄鐵黑棍已經損壞了,他還沒來得及重鑄,而這柄長直刀是常家補償他的武器,一柄良刀,材質雖然與玄鐵棍比不了,但也比尋常的武器強很多,而且用來砍人正好。
個人喜好而言,袁逆是喜歡以棍類當武器的,但不代表其它的武器他就用不了,只不過不精罷了。
“砰!”
屏氣凝神,袁逆一腳踹開了房門沖殺了進去,近前的便是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匍匐在桌上,身下是一位同樣衣衫不整的女人。
沒有二話,袁逆揮刀便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