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身后連行蹤都是不掩飾的一眾傭兵,袁逆冷然譏笑。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幫家伙在不正視自身實力的情況就將主意打在了他身上,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袁逆也不敢大意,誰不保準跟來的家伙中就沒兩個沖元境的高手,畢竟一百枚靈石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換算成黃金那可是萬兩!!
對于武府能開出這么大價碼來通緝他,袁逆并不覺得意外,畢竟人家財力雄厚,怕是那府主尋常的一次開銷都不止這個數。
不過這其中倒也是關乎一些臉面問題,不然別說一百枚靈石,就算是十枚都會有豬油蒙心的家伙想干一票,不過那不符合武府的作風罷了。
你想一個只價值十枚靈石的小人物你武府都擺平不了那豈不是惹人笑話?而將懸賞定在百枚靈石,起碼側面證明袁逆是有些本事的,這樣在旁人看來就會是武府不屑出手活著嫌麻煩,才是發布的通緝令。
目前還在城中袁逆到還不用太顧忌什么,這幫傭兵在城內動手的可能不大,城主府不會準許城內出現這種規模的戰斗廝殺的。
至于袁逆被通緝的事,城主府才不會過問,他們又不是武府那邊的,雖然帝國內的人都心明鏡的清楚武府必然與帝國有著分不開的關系,但除了發生戰爭,雙方實則兩制,互不干預。
因此袁逆沒有來自城主府方面的壓力…
不過他并沒有馬上出城,明知道出城就會被截殺還不準備準備就出去,那不是找死么,他雖然不把大部分的傭兵看在眼里,但其中必然也有著好手,況且蟻多還咬死象呢,他也得提前做好對方群起攻之的防備手段。
于是袁逆便如老鼠媽媽一般,帶著一幫小老鼠在城里四處逛游,鐵匠鋪…藥行…醫官,商會。
“這個家伙到底在干嘛,瞧他那樣子也不是要甩開咱們啊。”
遠遠吊在袁逆身后的一伙傭兵耐不住牢騷道。
“蠢貨,在準備對付我們的東西都看不出來,你們還是回去吧,哈哈!”另一隊臨近的傭兵出言嘲笑道。
“土狗,嘴巴給我放干凈點,我自然看得出他是在準備物資!”
“直驢,我叫土狼不是土狗,你在叫土狗別逼我找你比劃比劃!”
“你們倆能不能消停點,有恩怨滾后面鬧去,別干擾我們。”
“是啊是啊,要鬧滾后面鬧去。”
……
帶著身后一大串‘老鼠’在城內繞了大兩個時辰后,袁逆終是停下了腳步,不過不是打算出城,而是進了一家酒樓。
“娘的,這小子還有心情吃!”
“走啦走啦,人是鐵飯是鋼,咱們也吃口去,估摸著等吃完了也該送那小子上路了。”
一眾傭兵罵罵咧咧的同樣跟進。
酒樓內的氣氛很是詭異,袁逆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吃著自己的東西,而在其它位置同樣有五六桌食客,隱隱成包圍趨勢,這幫家伙吃東西的時候眼神還緊盯著窗口的袁逆,生怕他跳窗跑了一樣。
“小子,商量個事成不?”
就在袁逆吃的差不多時,一個明顯在后面跟蹤過他的家伙來到桌前問道。
袁逆抬頭,瞥了對方一眼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男子粗狂的面孔閃過一抹冷色,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道:“小子,只要你老老實實跟我去武府自首,我保證這一路好好伺候著你,總比等下被亂刀砍死割下腦袋帶去武府好吧?”
當啷。
筷子被袁逆仍在了桌上,舔舐著嘴唇袁逆緩緩抬起頭,笑道:“我有一個要求你可以答應嗎?”
“哦,說說看。”
對方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還以為袁逆答應了,然接下來袁逆的話,卻是使得他表情凝滯。
“那你們的命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