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我讓你安然離開,不然…”
沒有多說,但威脅之意十足。
考量了一下,袁逆一指那些躍躍欲試的傭兵,“攔住他們,我放過他!”
“成交!”
沒有猶豫,男子很是痛快的答應了袁逆的要求。
“喂!王城守,我們可不是你手下的兵,憑什么替我們做出決定!”
然而,有些人并不買賬。
袁逆舉刀欲砍。
“住手!”
那王城守喝住袁逆,恨恨的瞪向那和他唱反調的馬鬃發型男。
“柴痕,我看你忘了這端城誰才說了算!”
“哼,民不與官斗這道理我懂,可我要抓的是武府通緝犯,這與城守沒關系吧?王城守你這樣妨礙兄弟發財,怕是在場的傭兵兄弟都不會答應吧?”
那馬鬃頭的柴痕竟是扯起了大旗,不過他顯然高估了其余傭兵的勇氣,聽了他的話到的確有不少傭兵意動,但卻是沒人敢像他身后的一眾小弟般附聲應和,一時間柴痕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暗罵一幫沒種的家伙。
然其他人想的卻是…這端城畢竟是人家的端城,大家都是在這混的,彼此都不介意賣這王城守一個面子,再說…此時不出聲,等那人走后再追不就是了,這樣面子給足了,相信到時王城守也不會再妨礙他們。
瞧得其余人沒有附和那柴痕,王城守點點頭,還不算愚笨。
“一個時辰!我給你一個時辰的逃跑時間,這一個時辰內我可以保證這里沒人會追殺你。”
“希望你言而有信。”
盯視了對方半響,袁逆才是道,不過刀刃并沒有馬上離開那邋遢男的脖子,而是在對方驚怒的眼神下一把扯掉他的儲物袋,隨即才是緩緩退去。
瞧得沒人追來后,袁逆猛然提速鉆進了樹林中。
“兄弟們,我們追…”
然袁逆剛是消失,那柴痕便是要領人追擊。
“噌!啷啷啷…”
一桿長槍定在他腳前,槍桿還在顫顫抖動。
“我說了,一個時辰。”
“你!”
柴痕憤憤的瞪向王城守,最終卻還是沒敢硬追上去。
其余人瞧得這一幕暗諷這柴痕沒腦子,你哪怕在多等一會兒去追這王城守都不會攔著,可這人剛走你就追,那不是打王城守的臉么。
“老魏,你還不起來嗎?”
瞧得所有人都沒有異動后,王城守滿意的點點頭,續而卻是皺眉看向那依舊倒在地上的好友。
先前對方出手的狠辣程度他看在眼里,但他覺得還不至于讓自己的好友喪失行動能力。
“咳咳…”
聽見王城守的話,邋遢男才是慢慢的爬起身,每動彈一下身體都如篩子一般顫顫發抖,王城守瞧得這一幕瞳孔皺縮!
此刻眾人才是看清楚邋遢男的傷勢究竟重到了什么程度,先前只以為是一道貫穿重傷,但此刻瞧得傷口可是要嚴重的多啊…
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能透過那傷口瞧得另一頭的縫隙!這是活生生的剜掉了一整塊肉啊!而且傷口周圍那暗紫色猶如烤焦了的皮膚,怎么看也不正常的吧。
“送我…去…”
撲!
話沒說完,邋遢男迎面撲倒在地。
城口出現了短暫的混亂,王城守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的好友送入城中醫治,而其余的傭兵則是面面相覷,此刻不用顧慮王城守的臉面了,然他們確是猶豫著是否還要追擊那個將魏瘋子都是重創垂死的家伙了。
“那個家伙能重創魏瘋子必然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我們追!”
柴痕一伙人追去,剩余的人中少數選擇了追擊,而大部分自知沒希望的則是該回城的回城,該做任務的繼續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