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兩頭畜生敢沖自己嘶吼,心情正不好的大胡子直接赤手空拳的殺了上去。
于是,還躲在樹上的袁逆便是瞧得了及其兇殘的一幕。
那兩頭初階妖獸形似山貓,不過體型稍微的大了一點,快趕上花豹了。
不過身為妖獸,即使是剛進階的妖獸,那也是比尋常野獸強得多的,但是在面對那大胡子的時候,卻是慘遭血虐!
面對大胡子的撲殺兩頭妖獸并沒有逃避,而是撲將而上,興許在它們的腦子里眼前的大胡子也不過是個強大點的獵物罷了,它們倆還是能擺平的。
但僅是一接觸,率先撲向大胡子面門的那只便是被大胡子拽著爪子一個掄圓拍在了地上,沉悶的響聲后連一聲嗚咽都沒有,已然死透透的了。
而第二只妖獸卻是趁機撲在了大胡子的背上,張口向著熟悉的位置咬去,卻是被反應過來的大胡子回手捏住喉嚨拎到身前,大腳死死的踩在其身上,在山貓妖獸悲慘的嘶吼聲中,將之頭顱給生生的揪了下來。
“噗!”
血撒了一地,大胡子隨手將那顆獸頭扔進將要熄滅的火堆中,帶起一卷灰燼。
“好狠的家伙…”
躲在樹上的袁逆心中評價道,同時有了猜測,這幫家伙好像真的是沖他來的,畢竟對方直驅至此,加之大胡子先前的話,意圖太明顯了。
“唉。”
無聲嘆了口氣,袁逆深知道了斬草要除根的道理,在他的理解中這幫人應該是他中午放掉的那個漏網之魚帶來的,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只不過其中的細節要比他理解的要復雜很多,澤虎的確是通風報信了,但招來的人卻不是為了懸賞,而是報仇。
而且這報仇的氛圍還很詭異,這大胡子比那‘喪子’的柴團長還要急切以致迫切的想要為那柴痕報仇。
這其中的道道袁逆自是不清楚,在他的觀念中這幫人無非是想抓他換賞金罷了,不過他可不會坐以待斃!
悄悄潛下樹,認準一個方向摸索過去。
林中,一組二人小隊正小心摸索著什么。
“誒老黑,你發沒發現咱們林頭兒有些太過于激動了?”
“你什么意思?”老黑語氣不善。
“哎,哎,別瞎想,少團長遇害咱們心里都不好過,不過你不覺得林頭兒的反應太夸大了嗎?咱們團長可也是一路攆過來的,可林頭兒竟然跑到了團長前面,看著比團長都想為少團長報仇。”
“哼。”
老黑發出一聲鼻音,似是嫌棄傭兵甲的多舌,才是道:“誰知道呢,不過這也沒什么不對吧,要知道林頭兒可是看著少團長長大的,他自己膝下無子,幾乎將少團長當成半個兒子,這點你也知道。”
傭兵甲認同的點點頭,卻是突然小聲道:“我聽說過一個傳言,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什么傳言?”
老黑果然問了出來。
“聽說咱們團長下面那塊不頂用。”傭兵甲左右看了看,才是小聲對老黑道。
“你不想活了!”
老黑捂住傭兵甲嘴緊張道,還四周張望了幾眼。
“呸呸,你上廁所洗手了么。”傭兵甲扒拉開老黑的手不滿道。
“別再說了,你想找死別拖累兄弟我。”
傭兵甲翻翻白眼,一把摟過老黑的脖子,“放心吧,大家都是分開的,這話只有咋倆知道,你不說我不說怕個錘子,而且我先前說的可不是重點。”
聽聞傭兵甲的話老黑一尋思也是,剛才的消息雖然有些駭人聽聞,但的確很勁爆,他也是被勾起了八卦之心。
“那…你說吧,我聽了后保證爛在肚子里。”老黑保證道。
傭兵甲給了個上道的眼神。
“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