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袁逆眼睛一亮,先前說要五十塊靈石也不過是獅子大開口,壓根沒想這個什么公子的家里能拿出來,但眼下一聽好像不見然啊。
咳咳。
事情到了這兒袁逆的目的已經很顯然了,他就是要敲竹杠!呃…雖然不是很光彩,可誰讓他逮著機會了呢,這公子哥一看就是跋扈貫了,但看著也沒釀成什么大錯,既然這樣就讓他給提前上一課,免得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理由雖然很扯,但袁逆就當劫富濟貧了,劫這公子哥的富,濟他這個貧。
不過雖然打著敲一筆的算盤,但有些事還是要問清楚的,畢竟他也只是想敲一筆順帶給這公子哥長個記性,但也不好太過分,弄得人家家破人亡不是?
“這么說,你家里很有錢咯?”
“呃,還行。”
公子哥就是在傻也知道袁逆是在套他的話了,因此回答的比較含糊。
“還行?”
袁逆微笑著往前湊了湊,“那不知道你那老爹會不會拿五十枚靈石來贖你呢?”
“會…會的。”
公子哥結巴著道,他老爹那么疼他,一定會來贖他的。
……
沒讓袁逆等多久,兩伙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鐵匠鋪前,的確是兩伙人,一伙是以一位身著富貴的中年男子為首,身后跟著七八個人,而另一伙人數較多,看穿著打扮分明是城衛軍的人。
“爹!”
瞧見那衣著富貴的男子,公子哥當即呼喊道,隨即竟是要起身撲去,卻是被袁逆一腳按下。
“誒呦!”
肉眼可見,那衣著富貴的中年男子臉色一緊,然就是這樣卻也沒有出聲,而是看向身旁一位留八字胡的同齡男子。
“你這家伙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城內公然綁架!念在你還未做出什么過分的事馬上將人給我放了,本首領可以對你從輕發落。”
地地道道的官腔自八字胡口中傳出,其身份自然揭曉。
面對兩伙人的注視,袁逆面不改色,即使這韋家主身后的七人都是煉血境修者,而那些城衛軍中的人更是好手,但他既然敢在城中鬧這么一檔子,自然是有著他的底氣。
“綁架?我想就是城衛軍的人也不能這么隨便污蔑他人吧?”袁逆忽然大聲道,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這鐵匠鋪落處的地方本來人流就不小,先前鬧出的一番動靜已是吸引了不少人再看,不過在瞧著城衛軍那些人來后不少人都是躲的遠遠的,怕碰著晦氣。
然袁逆這么一嗓子,立馬吸引了一幫不明就里的人前來圍觀,哪怕有城衛軍在他們也不怕,他們又沒犯事。
“還敢狡辯,那你腳下踩著韋公子是做什么!”八字胡鐵著臉道。
“喲…這位大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可是受害者。”袁逆一副冤枉的表情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城衛軍亂抓好人了?”
“不清楚啊,不過那年輕人腳下踩著人呢,怎么看也不像是受欺負的樣子吧?”
“不一定啊,你們沒看清他腳下的是誰嗎?”
“喲!那不是韋家的公子哥嘛!”
“你才看著啊,沒看那韋老爺都來了么。”
周圍的吵鬧聲使得那韋家主以及八字胡臉色都不太好。
“都安靜!”
八字胡一聲歷喝,身后的城衛軍立馬分散兩排將好事群眾隔斷開來。
“小子別再胡攪蠻纏,將韋公子放了我就當你這是普通斗毆,別讓我給你下重罪!”將群眾隔開,八字胡低聲道,語氣中不無商量的意思。
而實際上,他也是無奈,先前的情況他已經從韋家報信那個下人口中得知了,的確是那韋公子挑起的事端,只不過是碰著鐵板吃虧罷了。
這事要說用不著他出面,可恨就恨在那塊‘鐵板’竟然搞起了勒索,那韋家主親自找上他,他也不好不來啊。
本就是一個普通糾紛,結果鬧成這樣,真是不讓他消停啊,只能期望那小子有點眼力勁兒了。
然袁逆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臉色徹底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