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場地中一聲聲驚呼引起了諸人的注意。
“沒搞錯吧,用將蟀應戰王蟀,這青少不會是嫌錢多了吧?”
“嘖嘖嘖,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
場地中…
“嘿嘿,櫻青,你這是再給我送錢嗎?”章不幸桀笑道。
對面的櫻青瞧得場中那體型根本不成比例的兩只蟋蟀,臉色難看的猶如吞了翔。
“他的蟋蟀怎么會那么大只!”舞茜驚呼出聲,只因那章不幸的蟋蟀塊頭竟然比她的拳頭都大,櫻青的蟋蟀還沒有人家三分之一呢。
“那是王級蟋蟀,經過特殊培育的,阿青這次看來是輸定了。”畢鳴在一旁為幾人解釋道。
“王級?是自己培育出的級別嗎?”想起先前那侍者最高就介紹到將級,袁逆問道。
沒錯,真正會斗蟀的人都通過特殊的方法,如喂藥或者圈蠱來培育自己的蟋蟀,使其無論是體積,生命力,戰斗力都遠超市面上尋常所見那些,而章不幸那只在一個月前其實還是將級的,沒成想居然讓他培育成了王級,想必下了不少本錢。”
袁逆點點頭,先前輸掉一百靈石的時候他就很無奈,因為他察覺這東西根本沒有技巧之說,跟他不會不會指揮也沒關系,難道他說了蟋蟀就能聽懂?別開玩笑了。
真正定輸贏的,就是蟋蟀本身,排除特殊因素外,就看哪只蟋蟀夠壯夠頑強了,而他先前的那名對手顯然就是會玩的,那只蟋蟀也是經過特殊培育的,不然不可能直接將他那只同等級的蟋蟀給活撕了。
“可是這樣的話,不算違規嗎?”櫻舞茜道。
這回不用那畢鳴解說,袁逆便是回答了她,“不算,經過特殊培育頂多是蟋蟀本身發育的好,并不是比賽途中人為干擾的外來因素,就好比限制同級的比武,你會用武器,而對方不會,顯然你占便宜…”
“但這卻不能說你就犯規,畢竟會使用武器也是自身實力的一部分,更主要的,沒有明文說不許使用武器。”
“正是如此。”畢鳴附和道,道理很簡單,也很直接,但就是有些人不愿接受,不是他們不懂,而是他們太弱了。
而顯然的,櫻舞茜不是弱者,聽聞袁逆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弱小才是原罪。
“起來啊,青鋒蟀!”
這時,場中傳來櫻青不甘的叫喊,幾人看去…原來對拼不過幾招那櫻青的青鋒蟀已經被對方給打殘了,彈跳的大腿都是被卸下一條,想必在要不了幾回合就會被徹底殺死。
“桀桀…我的章天蟀怎么樣?是不是很給力啊,才稍稍用力就將你的青鋒蟀給打殘了。”章不幸笑的肆無忌憚,模樣猖狂。
袁逆眉間跳動,不禁搖頭。
“怎么了么少爺?”瞧得袁逆突然搖頭,阿無詢問。
“感到有些可悲罷了。”
“可悲?誰?”櫻舞茜沒明白,別說她,身邊的一個也沒明白袁逆什么意思。
“你們瞧那章不幸的樣子,是多么的猖狂?然這不過是他的自我蒙蔽罷了,只能通過這種方法來釋放自己心中的壓抑…如果是一位強者這般,那是灑脫、是肆意、更是本事,但像他這種,我只看到了悲哀,弱者的悲哀,逃避的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