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狠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還會算計,懂得在什么情況適合出手,又能下多重的手。
“厲害厲害,副隊長你牛逼了,打了老生不說,竟然還得到了老師的賞識,我是不是也應該找個學長揍一頓。”這時良翰一臉驚嘆的湊過來說道。
當然他也只是開句玩笑,不說他能不能打得過老生的事,就算能打的過也不見得會得到老師的賞識,不僅得不到便利,說不得還會受到處罰。
同為這屆的新生,他多少能猜到那位老師給予他們便利的原因。
果然啊,雖說是散養式教育,但資質好的人多少還是會受到額外照顧的。
“如果你不怕被揍的很慘,的確是可以去試試。”袁逆同樣笑著打趣。
“老師那面沒事,不過那對方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面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凌這時開口道,聲音清脆卻聽不出一絲膽怯之意,好似就是在單純的敘述一件事。
“那又能怎樣,在內院他們也不敢動咱們,出了內院能不能遇到還是一回事,而且就算遇上了咱們隊長和副隊長也不差,我也不是吃素的。”良翰聲明道。
凌僅是瞥了他一眼,沒有再說,她只是點明出問題罷了,并沒有其余意思,更別說怕事了。
反而是白芷柔一臉膽怯的樣子,卻是沒有出聲。
見此袁逆眉頭微不可查的一蹙,卻也沒說什么,他只是副隊長,而且這個副隊長還只是一句玩笑換來的,隊伍的主導還是金鱗,這些人都是金鱗集合起來的,因此有些事他也不好開口。
不過希望這個白芷柔只是單純的性格怯弱,袁逆倒不是對人家有偏見,他只是希望隊伍中不要有那么多不利于隊伍的因素存在而已,畢竟他也在隊伍中,真要發生點什么他也不能獨善其身。
“良翰說的對,他們要是真敢下黑手,誰吃誰還不一定呢。”金鱗自信道,作為隊長這個時候她自然不能說出氣餒的話。
袁逆去給任務備案,證明這個任務他們逆鱗小隊接下了。
“喏,這是給你的。”
回來后,金鱗將一枚黑色的玉牌遞給袁逆,玉牌不大,一個巴掌正好能攥住,正面是金色的逆鱗二字,背面卻是雕刻著輥刀形態的饕鬄和金烏輪,疊加在一起,就像是另類的矛與盾一樣。
“樣式不錯。”袁逆夸贊了一句。
金鱗露出得意的笑容,這隊牌是她親自設計的。
“以后大家就是一個隊伍生死與共的隊友了,我們能信任的只有彼此,所以出發前先將自己的情況大體介紹一下吧,彼此有個了解也方便行事。”金鱗道。
他們彼此的情況她自然是最為了解的,但袁逆今天才歸隊,她說這些主要是讓袁逆了解一下。
而袁逆,自也是清楚金鱗的用意,當即率先開口道:“我的實力是沖元六段,屬性是雷,擅長近戰,越階挑戰高于我兩個小段位的修者基本沒問題。”
御火的能力還不是他的本有屬性,而且威力也不大,因而袁逆沒說,至于戰力方面,面對日后長期相處的隊友,他覺得還是含蓄點好,畢竟能進入內院的都非平庸之輩。
至于更深入的,大家以后在一起自然會逐漸了解,現在說的太透別人信不信都是一回事,當然袁逆也不會將自己的底子全都抖出。
對于袁逆介紹,眾人并不意外,甚至覺得他有點含蓄了,如果沒發生之前的事,按照他們隊長所說這位副隊長這樣介紹他們只會習以為常,甚至會保持點懷疑態度。
但先前活生生的例子放在眼前,那兩名學長的實力起碼也有七八段,而且能進入內院實力自是不虛,結果卻是被他們這位副隊一手制服了。
雖說有出其不意的原因,但換到你身上試試?起碼幾人不覺得自己也能做到同樣的效果,也沒那個在那么多人的面將學長的胳膊卸下來的氣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