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私斗可以,去正規的地方,比如說競技場,在這里只要不把人打死,就算打殘都沒問題。
而眼下端木湘湘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因為她可聽說過那曹紅可不是個手輕的主兒。
“不行,我得去看看!”端木湘湘著急忙慌的站起身,向門外跑去。
內院競技場,原來就是當初為新生測驗的那個地方,只不過當初為了測驗特意改造了一下,而此時偌大的場地中間只有一座堅硬的方臺子,而四周則是觀看的座位。
想上競技臺,需要每人繳納十個積分,紅衣男子倒是大氣的連袁逆那份一起交上了。
沒讓二人等多久,很快臺上的二人分出勝負,將地方倒了出來。
競技臺上。
“學長,光是這么打好像缺少點樂趣。”袁逆突然道,他記得競技臺之所以叫做競技,是因為有賭注的…當然這個自愿。
“怎么…你想賭點什么?”曹紅面露戲謔的表情,自己碾壓對方一個大境界,竟然還敢和自己賭斗,真是不知道這小子怎么想的。
“沒錯。”袁逆笑道。
“多少。”曹紅也很是痛快。
袁逆抬起手掌。
“五百?好,我答應了。”曹紅大聲道,在他想來袁逆這個新生手里頂多也就五百積分。
然,袁逆卻是搖搖頭。
“你不會說賭五十吧?”見此曹紅嘴角抽搐道。
觀眾席上也掀起一片嘲笑的浪潮。
“哈哈,那個小子真有意思,賭五十個積分!曹紅也會跟他賭。”
“你知道什么,那小子在新生測試里可是潛力第一,說不得很有點東西呢。”另一人道,要不是那笑侃的語氣還真以為他是在幫助袁逆說話呢。
“哼,潛力第一有個屁用,太囂張還不是抬不起頭來。”一位腦子不太夠用的仁兄滿是鄙夷的語氣道。
旁邊之人斜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哈哈,有沒有開局的啊,我賭曹紅贏!”又一人嬉鬧道。
然,原本整天守在這里開設賭局的家伙此時卻是默契的都不出聲了,這么明顯輸贏的競技,就算比例再小也是他們陪。
“五十積分,這個小兄弟倒是真有意思。”一名身著紅黑色長袍的男子輕笑道,面容算不上俊逸,卻很剛毅,可以聽得出他也只是笑笑,沒有嘲弄的意思。
不過,這個人的身份應該很不一般,從座位就能看出,遠離喧囂,旁人看向這邊時,眼神中都是隱隱含著敬畏之色。
“蕭兄不覺得太武斷了嗎?他可還未說出自己開出的賭注具體是多少。”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在男子身后響起,一名白袍儒雅男子走了下來,一頭長發竟是垂至腰間,比之不少女子的頭發都還要長上數分。
“文廘兄有何見教?”
“見教談不上,看著吧,這家伙沒那么簡單…”儒雅男子道,睿智的眼神瞥了臺上的身影一眼,續而卻是瞥向另一個方向,一群鶯鶯燕燕正簇擁在那里。
蕭姓男子順著其目光看去,也是一愣,續而低頭思量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