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低下頭,只覺得眼眶有點熱。
張承道和李清姝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臉色鐵青,另一只空著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貝拉蹲了相對,嘖嘖了兩聲,用怪異的語調說道
“我的父親告訴我如果你想要一個至死不渝的朋友,那么就去找隆巴頓
不知道你們這廉價的忠誠在鄧布利多那里價值幾何”
她突然露出一個無比快意的笑容,猛地將魔杖指向了納威
“也許我的父親說的沒錯,可孩子和忠誠,你們會怎么選
我真的很好奇啊
鉆心剔骨”
納威發出了從未有過的痛苦尖叫,小小的身體在地上抽搐著。
“爸爸媽媽”他只能撕心裂肺的喊著僅會的兩個單詞。
愛麗絲和弗蘭克發出了一聲不似人的低聲哀嚎,那是痛苦到極致,卻無力改變才會發出的最悲傷的聲音。
良久之后,納威停止了嚎叫,他哭泣著想要爬向媽媽,可那非人的折磨已經讓他小小的身體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還不說嗎”
貝拉無聊的用腳踢著納威的身體
“真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想什么,可能還是痛苦不夠喂,隆巴頓,你到底想沒想起來”
弗蘭克握住了妻子的手,沖著她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容。
愛麗絲用傷痕累累的手,從口袋里慢慢的掏出了一樣東西,顫抖著送到了納威的嘴邊。
那是一塊被鮮血浸潤的多寶泡泡糖。
“納威啊吃了糖就不痛了乖,媽媽吹你最喜歡的泡泡給你看,好不好”
小巴蒂一腳踩在愛麗絲的手上,用力的攆著。
轟
整個幻覺如同碎裂的鏡子,裂了無數塊,恐怖的氣勢從一家三口的身上爆發出來。
狂暴的金光如同烈焰瘋狂的呼嘯抖動著。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著身上突然冒出的金光,那種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怒火甚至連神經病都感受到了。
滿身長滿毛的女人悄悄的拉起被子將自己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金光才緩緩的平息了下去。
一家人的臉上都是一模一樣的沉重與憤怒。
張承道,李清姝,張瀟異口同聲的說道
“對不起,我失態了。”
三人呆了呆,那種因為憤怒而積郁的負面情緒倒是悄然消散了一點。
“瀟瀟,這幾個人渣死了沒”
“沒有。”張瀟搖了搖頭,魔法部就是個廢物,還終身監禁。
這種垃圾不殺留著過年嗎
反正他是不能理解好人不能殺人的思想,好人不殺,壞人殺,那好人不越來越少了嗎
所以那種死有余辜的,就該見一個殺一個
“好”李清姝突然喊了一聲,娟秀的臉上依舊一片殺意,同為母親,她最感同身受。
“聽好了,咱們一家萬一以后遇到他們,不用留手,再把魂給拘回來,我讓她知道,死了,債也沒消是什么感覺”
張承道和張瀟立刻站好“是老婆老媽”
隆巴頓夫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所以張先生,您有什么發現嗎”
一家三口的臉頓時一齊露出尷尬的神色。
難道說剛剛義憤填膺,直接把幻象給沖散了
還是老爸反應快,他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根據之前看到的內容,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