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在心里忍不住給鄧布利多豎了一個大拇指,教授硬
福吉的臉色一片煞白,他又震驚又恐懼的看著鄧布利多,似乎沒想到鄧布利多能說出換一個魔法部長的話。
他想要說點什么,可最終還是忍住了,拿起了一個小小的鍍金話筒,咬牙說道
“魔法交通司,安排前往阿茲卡班的門鑰匙,現在,立刻,馬上”
鄧布利多帶著張瀟轉身離開,似乎和福吉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
直到兩人來到電梯前,鄧布利多才低聲的說道
“張,還記得那次的談話嗎關于強者是否需要約束。”
張瀟點點頭“當然記得,教授。”
兩人走進了電梯,鄧布利多看著他
“張,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只惡魔,我們的一生都在與這只惡魔搏斗。
如果失敗了,放出了惡魔,那么你會變成一只徹頭徹尾的欲望生物。
被自己永無止境的欲望所掌控著。
你說過,強者需要自我約束,其實這句話很對,但還不夠。”
鄧布利多此刻就像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恨不得把自己的思考和經驗全部告訴他
“只有內心的自我約束很容易演變成絕對的自由,而絕對的自由帶來的便是絕對的放縱。
所以外部的約束同樣重要,只有內外合一,才能約束心中的惡魔。”
“可教授,這樣的話不就是等于拿鎖鏈困起了自己的手腳嗎”張瀟思考了一會,還是有些不贊同鄧布利多的看法。
“沒錯。”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他突然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所以我覺得,光我自己困住手腳的確有些不公平。
我決定成為一個規則的守護者,把別人的手腳也用鎖鏈捆起來,誰想松開,我就給誰再捆的牢固一點。”
張瀟差點笑出了聲,前所未有的展開,魔法部得哭出來。
鄧布利多最后悠悠的說道
“張,你還年輕,在未來的時間里,你可以去尋找適合自己的路。
我只希望你能約束好心里的那只惡魔,看好它,不要成為欲望生物”
電梯停了下來,他們到了。
門鑰匙帶來的眩暈快速的褪去。
首先感覺到的是一股咸濕的海風,以及腐爛發霉的氣味。
張瀟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細細的打量著周圍。
這是一件陰暗狹窄的房間,墻壁全都是粗糙的黑色巖石構成。
沒有一丁點的裝飾。
破舊的地板已經腐朽不堪,甚至讓人擔憂踩上去會不會塌陷。
帶領他們過來的是一個神情嚴肅不茍言笑的中年男子。
他似乎不是霍格沃茲畢業的,因為鄧布利多教授并不認識,這位冷漠的大鼻子只說了自己叫做典獄官。
甚至連名字都懶得說。
莫非是跟攝魂怪接觸多了
張瀟暗自思量著,隨后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氣便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里蔓延。
他忍不住裹緊了身上的長袍,然后才意識到這是因為大量攝魂怪聚集對周遭環境帶來的改變。
雖然還沒有看見攝魂怪,但體內所有正面、樂觀、積極向上的情緒都在隨著溫度快速消散。
幾乎是下意識的,淡淡的金光從身體里往外散發,幾乎是立竿見影的起了效果。
那股陰寒瞬間褪去,溫暖重新回到了身體中。
張瀟長長的吐了口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心里忍不住有些后怕,攝魂怪的威力的確強的可怕。
他剛剛甚至產生了一種不如歸去的想法,好像再也感受不到快樂,人生就此失去意義。
整個世界的色彩都消失了,眼前的一切很快就變成了暗淡的灰白色,糟糕到了極致。
不過張瀟的吸引力很快便被另一樣事情給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