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莫名的想到了守護神咒。
我將美好當做骨架,用希望充當血肉,把快樂注入其中,涂抹上色彩,想要作出一副畫。
好像學習守護神咒的過程也能帶入到創造魔咒中去
張瀟的眼睛越來越亮。
咒語就是骨架,手勢就是血肉,信念就是靈魂。
無論是手勢,還是咒語都是為了更準確的描述咒語的效果。
那些魔咒大師們絞盡腦汁只為了描述的更準確一點。
因為一旦有了偏差,魔咒就有可能失控。
張瀟只覺得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動著,他從乾坤袋里摸出了符紙。
還有什么比符紙描述更為準確的東西
那個九天之上炸響的雷符已經說明了一切。
所以當時我就已經做到了把符用魔法的方式釋放出來
所以我的路就是把這些符當成咒語
校醫院的門被推開,龐弗雷夫人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上,拿著符紙激動不已的張瀟。
板著臉走過來,先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再嘆了口氣說道
“張,我知道你壓力很大,但你自己說說看,這都多少次了
再這么下去,我得給你準備一張單獨的床位了”
在校醫院女王龐弗雷夫人的威壓面前,張瀟連話都不敢說。
等龐弗雷夫人宣布他可以出院后,立馬拿起自己的東西溜之大吉。
這次昏迷的時間并不長,或者說張瀟對這種精力耗盡昏迷的抗性越來越強。
只是小睡了一天的功夫,張瀟甚至懷疑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變成精神昏迷了,但人沒昏迷。
今天的課程已經結束,大家伙都待在大公共休息室里。
赫敏已經完全進入了瘋狂的復習狀態,她給所有的筆記上標出不同的顏色。
哈利和羅恩本來滿不在乎,但她不停地對他們嘮叨,叫他們也這樣做。
“赫敏,拜托,這只是二年級的考試啊
不是什么巫師等級考試。”
羅恩在這種高壓狀態下終于受不了了。
“我們應當認真的對待每一次考試”
赫敏說這話的時候簡直跟麥格教授一模一樣。
羅恩和哈利立刻本能的哆嗦了一下,可隨即想到還有溫暖的天氣和魁地奇等著他們。
畢竟因為襲擊的關系,他們整整少了四場比賽四場
馬爾福就從容多了,他的成績一直不錯,甚至可以說是除了赫敏和張瀟外的最強選手。
他不屑的看了羅恩和哈利一眼,遞過來一封信
“張,這是早上學校的貓頭鷹寄過來的,你沒在。”
張瀟接過信,空白的信封上什么也沒有,拆開之后里面只有一張小小的字條,上面用漂亮的花體字寫著
“今日受審,已經處理好后續的事情,審判結果明日見報。
我考慮了很久,覺得由你向哈利說明更好。”
張瀟收起手中的字條,從阿茲卡班回來已經是第三天了。
三天的時間里不知道有多少利益交換和爭吵妥協在里面。
負責審判的是威森加摩,這個巫師最高權力機構已經爛透了。
事實上從鄧布利多親自找到福吉,威脅要給他講講規則的時候,張瀟就明白了一件事。
鄧布利多事實上已經失去了威森加摩的控制。
可笑嗎非常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