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門戶之見那為何你們龍虎山不收
道門的禁令又不是只管你龍虎山,西禁管的是整個華夏”
“我當然知道,不過首先你武當俗門之中已有西洋人學習,思想開明”
張存義早有準備,立刻便拿出了準備好的說辭
“其二,此子脾性與你武當極為契合,大智若愚,不是你們武當的最愛嗎
最重要的是不能真傳,收個記名弟子或者入山修行的居士不就行了嗎
要知道咱們道門不出去,那記名弟子或者你武當的居士在外揚名,不就是你武當出風頭”
周掌門沉默了一會兒“我考慮考慮名字叫啥八字呢我算算看看”
“納威隆巴頓,八字好像是庚申年癸未月乙巳日
厲害了啊老周,這西洋人的名字你也能算了”
放下了話筒,張存義對著電話得意的笑了起來,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
他跟周處之認識了超過80年,盡管一直吵,但誰不知道龍虎山天師和武當掌門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
老周說考慮考慮,那就是答應了。
果然不過一個時辰,老周那邊給了回信。
人可以收,先做個居士,如果的確不錯,再考慮收記名弟子。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七月的雨,不緊不慢,像一首婉轉動聽的歌,很是纏綿。
張瀟站在涼亭里,看著小招待所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上面的字是釣魚臺。
學到了,原來這就是老爸口中環境不錯,比較安靜的小招待所
芭蕉葉被細密的雨水沖刷的如同翠玉一般,圓滾滾的水珠在葉子上滾動著,在尖尖兒上眷戀一會兒,依依不舍的朝著地面墜去。
濺起一個小小的水渦。
93年的首都空氣似乎格外的好,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吐出來,只覺得整個人都清明了幾分。
“瀟瀟,起的很早啊。”
張承道的聲音從側后方傳了過來,他穿著一身這個年代常見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褲。
整個人有種慵懶隨性的帥氣。
“嗯,家里睡的比較安心,總覺得有一種不知道從哪來的安全感是天庭嗎”
張瀟看著雨簾有些出神,好奇的問道。
“還有啊,老爸,昨天我感覺要不是金光咒,自己可能都死了,那前段時間,他們是怎么進來搗亂的”
張承道同樣看著雨幕,輕輕的嘆了口氣
“其實天庭只會壓制你,即使沒有金光咒,充其量頂多暈厥過去。
不過周邊的那些國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道門的影響,特別是南越與南韓。
他們有很多東西都是來自于我們,導致天庭對他們的壓制幾乎于無。
瀟瀟,你知道南越的高臺和母教嗎”
張瀟搖了搖頭,前世他對宗教有一定的了解,但小國的還真不知道。
唯一有點了解的南韓,還是通過一些獵奇新聞和陰謀論。
比如南韓是幾乎是鞋蕉的天堂,信仰極度混亂,世越號也是祭祀等等。
“高臺和母教,都是南越唯二的大宗派,他們的信仰就是天庭玉皇大帝。
母教的傳說則是玉皇大帝的女兒下凡轉世為南越一公主,為了姓。”
說到這里,張承道嘿嘿的冷笑了幾分
“其實說的再多,都是為了靠上天庭,從咱們這偷東西罷了。”
“偷東西偷什么”
“什么都偷,山川大河,湖泊谷地反正很煩。
偏偏又不能打,只要咱們一去他們那里,面對的肯定是集結好的大批士兵,這幫孫子,慫得很”
說完這個,張承道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不說這個了,走,先去吃飯,吃完就啟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