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我那個可憐的后輩還好嗎他有沒有找到心儀的姑娘
我從來沒想過布萊克家族有一天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但其他畫像對布萊克家族的遭遇顯然十分滿意,并且紛紛采用鼓掌、歡呼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張瀟輕車熟路的拉過來一把鋪著紅色天鵝絨墊子的椅子,坐下來和畫像們閑聊著。
桌子上各種各樣的古怪銀器噴吐著薄薄的煙霧,它們安靜的按照既定的軌道運轉著。
金色的支架上空蕩蕩的,福克斯那只老色鳥不在,它還欠自己一根尾羽來著。
該不會是躲債去了吧
張瀟拉過校長的糖盒,打開一看,卻是蟑螂堆,這些糖果在里面蠕動著,就像真的一樣。
不行下不了口,輕輕扣動盒子旁的一個小小機擴,喀拉一聲,糖盒如同花朵一般向著四面八方打開,露出了各種各樣的糖果。
什么叫輕車駕熟這就是輕車駕熟
張瀟樂呵呵的選擇了滋滋蜜蜂糖,這種爆漿軟糖味道非常的不錯。
鄧布利多好像有什么事情需要處理,約莫過了十來分鐘才穿著輕便的袍子從二樓的起居室里走了出來。
他并沒有戴自己標志性的眼鏡,蔚藍色的眼睛就這么看著自己,看起來心情不錯。
張瀟隨意的拍了拍手,將手上的糖霜去掉,站起來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教授,下午好”
鄧布利多快步走了過來,隨手招來了兩杯熱茶,饒有興趣的問道
“下午好,張,你可不會在沒事的時候找我,是又遇上什么難題了”
說我無事不登三寶殿唄
張瀟聳了聳肩,將封印著拉文克勞冠冕的盒子打開,朝著鄧布利多的方向推了推。
只一眼,鄧布利多的笑容便凝固了,他看了一眼張瀟,又看了一眼里面灰撲撲的冠冕。
長長的白色眉毛抖動了一下,直接站了起來,仔細的端詳著。
又一個魂器
自打張拿到了日記本后,那些魂器就像地里的蘿卜那樣,每隔一段時間這個神奇的斯萊特林學生便會拿出一個。
有這么好找嗎
要不是最近自己也找到了一個魂器的線索,鄧布利多都懷疑張瀟是不是早就把魂器給找完了
鄧布利多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抹過灰撲撲的冠冕,隨著他的動作,一抹亮色從冠冕上顯露,就像是水洗一般,光彩照人。
他拿起了冠冕,用指腹在冠冕內側輕輕的摩挲著。
沒過一會兒,一行小字在冠冕的內側浮現
“itbeyondasureisansgreatesttreasure”
過人的智慧是人類最大的財富
“拉文克勞的冠冕”鄧布利多喃喃自語著,失神的看著手中的冠冕。
再加上斯萊特林的吊墜盒,鄧布利多在一瞬間想到了很多很多。
畫像們也沉默著,空蕩蕩的校長室內只有銀色的煉金器具在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
“張,你也想到了是么”
鄧布利多突然輕聲的問道。
“您是說剩下的魂器極有可能也是創始人留下的遺物嗎”
張瀟沒有遮掩,這給任何一個智商正常的人來想,都會想到這個可能。
鄧布利多指了指墻角處的一個柜子,里面安靜的躺著一把華麗的銀色寶劍。
“格蘭芬多的寶劍,斯萊特林的吊墜盒,拉文克勞的冠冕,赫奇帕奇的金杯。
這是四位創始人最喜歡的器物,但只有格蘭芬多把他的寶劍留在了校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