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的那句話是對著身后一個巨大的畫像說的,里面的姑娘恬淡的表情里好像帶著一絲憂慮,她有著兩條長長的麻花辮,正是兩人的妹妹,也是鄧布利多心中不敢觸碰的那道傷疤。
姑娘輕輕的點了點頭,很快消失在了畫框內,不多時,一個看起來年輕不少的鄧布利多畫像出現在了相框里,他面色嚴肅的沖著張瀟點了點頭
“大概的事情我已經聽阿里安娜說了,說些具體的,張。”
“阿卡努斯馬戲團有問題”快速的將會場內的事情說了一遍,張瀟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最關鍵的是,哈利被他們帶走了,用了奪魂咒。”
畫框內鄧布利多的臉色越發的嚴肅,他輕輕的嘆了口氣
“麻煩了,張,這的確是個麻煩的問題小巫師人數眾多,我想湯姆他只是想讓我投鼠忌器,但并不會真正的傷害小巫師,但哈利不一樣。”
阿不福思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粗魯的笑著“伱總是這樣,總是等到事情會變得不可挽回的時候才想著如何補救,可無論你做的再多,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你什么也挽救不了
如果你在伏地魔年輕的時候就干脆的殺了他,在你第一次察覺到他的野心時就殺了他,什么都不會發生,阿不思
你太懦弱了”
畫像里的阿里安娜嗔怪的看了哥哥一眼,她似乎不會說話,只是用擔憂的目光又看著鄧布利多。
阿不福思立刻悻悻的閉上嘴,低聲的咕噥著什么。
“是啊,你說的都對,阿不福思,我這一生不斷地犯錯,不斷地懺悔,不斷地想要彌補但眼下最關鍵的是解決伏地魔帶來的麻煩。
最關鍵的是,我們并不知道哈利被帶去了哪里。”
“不,教授,我們知道的”張瀟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為什么他剛剛一定要抓緊時間先追蹤到哈利蹤跡的原因。
因為追蹤符這種基礎的東西太容易被干擾和屏蔽了。
而且遇到事情第一時間先找出解決的思路和方法,永遠要比慌慌張張的去找人強上一萬倍
“倫敦哈利現在在倫敦”
“倫敦怎么知道的不干得好,張”
鄧布利多的畫像中止了自己的疑問,此刻并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他幾乎立刻便有了決斷
“張,我們先去倫敦,小巫師那邊我會通知魔法部,并且讓鳳凰社協助”
就在這時,鄧布利多的畫像突然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隨后消失不見。
只留下同樣迷惑的阿不福思與張瀟。
等他再度出現時,張瀟只覺得鄧布利多畫像的臉上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憤怒,他沉默了一會兒,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緩緩的說道
“剛剛本體傳來了消息,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了,恐怕咱們的計劃必須得變一變了
張”
時間推回到不久前。
冷佩妮睜開了雙眼,入目處一片黑暗,只有開裂的墻角處淅淅瀝瀝的往下滴著水。
她茫然的看著周圍,我這是在哪
佩妮只覺得頭疼的像是要裂開,她明明記得自己帶著達力先行乘車來到了會場,因為按照自己收到的信件,會場里有一場豐盛的宴會在等著自己。
這是整個大倫敦區最優秀的草坪專家匯集在一起的重大場合。
佩妮還想著跟大家交流一下草坪維護的經驗,并且告誡自己不要太驕傲,雖然自己是其中最出色最厲害的那一個。
達力還嚷著今天要超越自己,吃下比往常更多的東西,可一進門,自己好像就暈倒了
對了達力
佩妮慌忙的尋找著達力的蹤影,謝天謝地,達力就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里,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她踉踉蹌蹌的撲過去,趴在兒子的身體上輕輕的搖晃著
“達力,達力”
可達力毫無反應,就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肉體,佩妮慌亂了起來,低聲的嗚咽著。
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和兒子只是來領了個獎,卻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里。
難道是變態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