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想象過鄧布利多知道自己把手套女士給拐出來后的反應。
在他的想象中,鄧布利多或許會比較驚訝,但絕對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只是參加舞會啊
如果手套女士真的不靠譜,在自己詢問的時候,鄧布利多早就應該阻止了,而不是告訴自己,手套女士是一位值得信賴的高尚存在。
但看樣子把手套女士拐出來帶給鄧布利多的震驚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啊
校長室里響起了整齊的抽氣聲,張瀟愕然的抬起頭,這陣聲音是校長畫像們發出來的,雖然他們早就的失去了這種功能。
不是,看樣子各位校長都知道手套女士
可為什么這么驚訝呢
張瀟的目光在各位校長的面孔上掠過,他們普遍看起來年紀都很大,用各種各樣奇怪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嗯不對
張瀟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想起了手套女士第一次寄靈于紙人上幻化出來的景象。
無疑是一位漂亮的女士,但問題是看起來太過于年輕了
巫師們的壽命相對于普通人來說的確是比較長的,但也沒到永葆青春的地步,看看各位校長們的畫像吧。
做為霍格沃茲的校長,即便不是最強,也是各個時期站在巫師界力量最巔峰的一小撮人。
手套女士很自信的說過,在她所處的那個年代,她就是最強者
這點張瀟不曾懷疑過,因為手套女士吹牛沒有任何的意義。
那么問題來了,鄧布利多站在巫師界最高峰的時候差不多快要五十歲了,但手套女士看起來最多三十
三十啊三十
三十歲成為了一個時代的最強者,這是什么概念張之維都沒那么夸張
臥槽,我之前怎么沒想到這一點呢,張瀟差點端不住茶杯。
“張你怎么會想到邀請邀請那位女士”
鄧布利多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一種極為復雜的情緒。
“那個那個我們在有求必應屋里練習跳舞,手套女士一直在旁邊觀看,我就和她聊了圣誕舞會的事情。”
張瀟干巴巴的說道,想了想,還是具體的形容了一下當初感受到的情況。
“我覺得自己被一種濃郁的化不開的寂寞和悲傷給包圍,像是滑入了水中,喘不過氣,我覺得手套女士好像很想參加舞會。
就腦袋一熱便邀請了。”
墻上的畫像們不動聲色的交換了一下眼神,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鄧布利多也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頭疼,他用一只手撐住側臉,斟酌著說道
“那位女士她沒有固定的形體,怎么參加圣誕舞會呢”
張瀟繼續干巴巴的說道
“我們那邊有一種紙人,只要用一絲靈魂之力寄宿在紙人身上,就能操作紙人行動,我給女士是最高級的,跟真人看起來差不多”
靈魂之力寄宿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