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特殊的分院儀式,霍格沃茲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
或者說這個千年的古堡在之前一直都是那么遲緩的,她就像一個歷經滄桑的老太太,總是坐在那里,慈祥的笑著,看著孩子們充滿活力的奔跑。
鄧布利多看著禮堂里的景象,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安靜的微笑,腦袋里卻在放空,到底是什么時候霍格沃茲開始有了改變
目光在站在大門口雙手抱胸依靠在門框上笑的比誰都燦爛的張瀟身上匯集。
或許便是張進入學校的那一刻吧
仿佛是心有所感的,張瀟抬起頭了頭,同樣看向了鄧布利多。
他愣了愣,送給了校長一個大大的笑臉。
真好鄧布利多想著。
佩妮一步一步的走著,直到她來到了那個高腳凳前,那頂破舊的帽子戴在了頭上。
眼前是被帽檐遮蔽的黑,可佩妮的心卻是從未有過的安定。
突然她聽到了耳邊響起了一個細小的聲音
“哦從來未有過的體驗,這還是我第一次被戴在了麻瓜的頭上,但很有趣”
佩妮卻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在那個夜晚,她也是如同自己一樣,坐在這,又懷著怎么樣的心情
“你是說莉莉伊萬斯嗎我記得她,當然記得她”
分院帽同樣被喚醒了那些沉睡的記憶,即便過去了這么多年,但它還是能記得那個姑娘。
“她很激動,也很忐忑,她不知道自己將要前往何方喔對了,她也想到了你。”
佩妮的呼吸仿佛都停滯了一瞬間,想到了我
“是的,莉莉想到了你,她很遺憾,那個時候莉莉最希望看到的,便是伱也坐在這張椅子上。”
佩妮閉上了眼,她覺得自己一定丟人極了,因為淚水從未停過,那些可自己刻意遺忘的回憶像是泥土里的小草。
頑強的沖破了阻礙,一點一點的在發芽。
在送莉莉上學的那天,她想拉著自己的姐姐一同登上霍格沃茲的列車好像是官設,虛心求證
巨大的悲傷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佩妮,她雙手死死的捏住了板凳的邊緣,是那么的用力。
分院帽的聲音依然很輕
“好吧,讓我們開始吧唔,很復雜,但也很純粹,嫉妒像是毒藥,它會讓其他本應該盛開的鮮花枯萎。
但勇氣從始至終都存在于你的心里,我想說,有時候直面自己的嫉妒需要莫大的勇氣。
如果要挑選一個適合你的學院
那一定就是”
分院帽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它用力的叫出了那個學院的名字,一如當年它那樣用力的喊出了莉莉的學院。
“格蘭芬多”
爆炸一般的劇烈歡呼聲從禮堂內響起。
格蘭芬多的聲音格外的熱烈,哈利拍著巴掌,連手都拍紅了。
鄧布利多同樣站起了身,沖著已經哭的不能自己的佩妮鼓掌。
唯有不遠處的斯內普,將臉埋在了手掌之中,恍惚之中,他又似乎看到了莉莉。
在草坪上,女孩揚起明媚的笑臉
“我是莉莉,莉莉伊萬斯。”
格蘭杰夫婦倒是沒有佩妮那么復雜的情感,他們夫妻兩人玩的特別開心。
其中格蘭杰先生被分配到了格蘭芬多,分院帽特別驚訝于他的勇氣。
給巨龍做假牙這是妥妥的勇士
至于格蘭杰夫人,則被分入了拉文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