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觀接過話，“所以讓我來？”
白裙天命點頭，“是的。”
葉觀沉聲道：“我爹創立觀玄書院，他為何不自己建立？”
白裙天命搖頭，“哥哥他建立不了。”
葉觀不解，“為何？”
白裙天命笑道：“他的人性不在眾生上。”
葉觀道：“素裙姑姑身上？”
白裙天命點頭。
葉觀看了一眼白裙天命，然后道：“姑姑，你們會吃素裙姑姑的醋不？”
白裙天命笑道：“不會。”
葉觀不解，“為何？”
白裙天命輕聲道：“因為若不是她，哥哥就回不來了。她默默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只是，她從來不說而已。”
葉觀沉默。
白裙天命看了一眼葉觀，然后笑道：“哥哥好便好。”
葉觀心中一嘆。
老爹的命真好。
出生就有這么多無敵的妹妹，而且，每個妹妹對他都那么好，不求回報的好。
不像自己。
自己什么都沒有。
不對自己擁有的，好像也還可以了。
這些姑姑對自己還是很好很好的。
白裙天命繼續道：“要建立秩序，就必須擁有人性，而且，人性得壓制神性，不然，一旦神性壓制住人性，那時，在他們的世界里，眾生如螻蟻。那種感覺尋常人是無法體會的。”
葉觀道：“所以，我要建立秩序，就不能以神性無敵？”
白裙天命點頭，“是的。”
葉觀不解，“可現在無敵的人，基本都是神性，我要如何做才能夠做到以人性無敵？”
白裙天命想了想，然后道：“具體的方法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們不會讓你走他們的路。”
葉觀沉默。
不能走父輩們走過的路。
葉觀看向白裙天命，“單開一道？”
白裙天命笑道：“是的。”
葉觀苦笑，“他們太看得起我了。”
白裙天命微微一笑，“你莫要妄自菲薄，你要知道，你爹與你爺爺在你這個年紀時，實力可是遠遠不如你的。”
葉觀搖頭，“那是因為我站在他們的肩膀上，起點比他們高。”
白裙天命道：“有這個原因，但是，你自身也有許多優點，當然，也有許多不足之處，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你還年輕，需要一點時間成長，我們不能用完美的標準去要求你。”
葉觀看了一眼白裙天命，笑道：“可我還是感覺壓力很大。”
白裙天命點頭，“我知道，可是你自己應該也明白，你現在可是沒有退路的。”
葉觀點頭，“我知道。”
白裙天命道：“你很優秀，我相信你以后一定能夠成功。”
葉觀看著白裙天命，“為什么？”
白裙天命眨了眨眼，“沒有為什么，我就覺得你會成功。”
葉觀哈哈一笑，然后道：“有史以來，只有兩人這么相信我，一個是姑姑你。”
白裙天命問，“還有一個呢？”
葉觀輕聲道：“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