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司?多管閑事!”
那人見到已經暴露,也不裝了,直接露出男聲,長袖一揮,空氣噼啪炸聲中,眾多弓箭紛紛被蕩開。
而沖去圍攻的捕頭、捕快,也在對方長紗連點之下,一陣‘哎呦’、‘哎呦’地倒飛回去。
就連沖在最前面的七品大捕頭李大膽,也不例外。
不過,對方倒是也沒下死手。
再之后。
那人腳尖一點,整個騰空而起,沖破封鎖,施展身法就要逃走。
然而,一道人影擋在了對方前面。
“滾開!”
那人一袖掃來,卻被方銳輕飄飄躲過,隨即一掠上前,真氣模擬的磅礴明勁爆發,力大飛磚一掌按下。
砰!
這人直接被打得倒飛回去,落回包圍圈中,捂著胸口咳血,一陣掙扎,卻硬是坐不起來,滿面驚恐地看向方銳:“你、你……”
“穿了琵琶骨,封了竅穴,帶走!”方銳只是一揮手。
這般匆匆而來,如天神降臨現身,麻溜辦完事,又匆匆離去,只留下身后一片敬畏、忌憚、驚嘆的議論聲。
“這是神捕司的哪位啊,怎么看著有些眼生?”一位身穿錦衣的少爺問道。
“嗨,這你都不知道,沒見識了吧?那可是新的銀章大捕,方銳方銀章!”另一人接茬。
“這位方銀章,實力這么強?那位采花賊,明顯也是中品武者,可一招就被打廢了?!”
“誰說不是?”
“深不可測!恐怖如斯!”
……
出了春風樓。
方銳徑直去往自家馬車。
“頭兒,您這是?”
“天色已晚,回家吃飯。”
方銳沒好氣道:“不然,你們還準備讓我加班?那采花賊押走,你們自行審問就是,我先回去了。”
“頭兒,您慢走!”
荀不惑這老茍貨,不知道什么時候學到了牛八斤身上三分習性,賠著笑討好道:“您將最難的活兒都干完了,我們也總得干點什么啊!頭兒您放心,剩下的交給我們了,不管是那采花賊的藏寶地,還是他昨個兒穿什么顏色的底褲,都一定全挖您出來!”
“是啊!”
李大膽搓著手,露出猥瑣的笑聲:“我一定好好招待他……”
“呸,我要知道‘那采花賊穿什么顏色的底褲’做什么?惡心我哪?!”
方銳笑罵一聲,擺了擺手:“只是,你們悠著點啊,別太過分。”
說著,就待離開。
“頭兒!頭兒!”
這時,牛八斤出現了,氣喘吁吁過來。
“八斤,你之前上哪去了?莫不是睡女人去了?”
“是啊,這般臨陣脫逃,可不好。”
荀不惑、李大膽打趣道。
方銳也是看向牛八斤,即使這家伙某種程度真的算是‘臨陣脫逃’,也不大在乎。
畢竟,這就是個戰場氣氛組,戰斗力是七品之恥,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真在戰斗中,說不得還要分心看顧一下。
所以,這家伙只要負責好拍馬屁,伺候好吃喝就行了。
“去!去!”
牛八斤驅趕開李大膽、荀不惑,來到方銳近前,神神秘秘道:“頭兒,您之前看上的那位姑娘,我已經給您贖買了,現在就在您馬車上。”
“哦,我打聽清楚了,對方還是完璧……這是那位姑娘的身契……”
“胡鬧!我什么時候看上姑娘了?”
方銳一巴掌拍在牛八斤頭上。
真是……他是那般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