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意中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自己從被帶入這個監控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這不得不讓左意中有些煩躁,你要我來談話,我來了,可是你自己卻晾著我,這算什么意思。
正在左意中等的不耐煩的時候,監控室的門終于打開了。左意中抬起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帶著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這人大概三十多歲,斯斯文文的,從頭到腳都收拾的很干凈,左意中心想這人想必應該是一個非常在乎自己體面的人,從那被熨的非常整齊的西褲就能看的出來。那人走進來后看到左意中在觀察自己,笑了笑說道:“左先生,久等,我是國家安全部情報局特派員,我叫周建生,非常榮幸認識我們大名鼎鼎的追馬。”
左意中看著對方伸出的手也伸出手去握了握,也不意外對方能一口說出自己的外號說道:“客氣客氣,我就是一個迷了路的孩子現在回了家,以前的那些虛名不過是過眼云煙而已,追馬這個外號也不要叫了,周先生直接稱呼我名字或者叫我意中都是可以的。”
周建生聽了左意中的話后點了點頭,聽完左意中的話后本來和顏悅色的臉色忽然一變,整個人好像忽然冷了起來說道:“好吧,左先生,既然你說到自己是一個迷路的孩子,那我們就聊一下你的這個狀況。”
周建生說完從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摞文件說道:“根據我們了解,左先生在中東地區非常有名,說你是中東地區最為出名的雇傭兵或者殺手之一,一點也不過分。而且左先生做事心狠手辣,一點也不給自己留下被敵人報復的隱患,據了解有一次左先生接了一單生意,那生意只是叫你殺一個地方官員,結果你把人家一家都殺的干干凈凈,連那個在外地讀書的兒子都不放過,還專門去那個兒子讀書的學校里斬草除根,我不得不說左先生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也可以說是毫無人性。”
說到這里,周建生的話已經帶了一些怒氣,似乎是對于左意中這種斬草除根的行為非常氣憤,中國有句俗話叫禍不及家人,但是這點在左意中這里明顯是不適用的。
左意中靜靜的聽著周建生說話,在聽到對方有怒氣后也不緊張,只是平靜的說道:“周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我是一個中國人,那些被我殺掉的不過就是一些外國人罷了,你有什么可生氣的呢,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不過就是在幫中華民族鏟除一些潛在的敵人順道賺些小錢罷了。”
周建生聽完這句話后氣急反笑說道:“哈,真是笑話,順道賺些小錢,還用民族來為自己做擋箭牌,這樣你殺起那些孩子是不是就會心安理得?”
左意中哪能聽不出對方的語氣?可是左意中知道,對方這些情緒不過都是裝出來的罷了,自己如果殺那些人有罪的話,自己現在就不會是坐在這個監控室里和這位特派員談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