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曉曉還不甘心,又把小刀全部撿回來扔了一次,結果和之前差不多。最后她終于不耐煩了,感覺渾身都沒了力氣,又眼巴巴的望著季陽。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教你,要不我幫你飛一刀,你感覺一下。”季陽有點不好意思,走到應曉曉身后抓住她的右手,手把手教她練習飛刀。
由于睡衣輕薄,季陽可以感覺到應曉曉那柔軟的身體,聞到她的體香。應曉曉臉頰微紅,卻沒有反對,任由季陽從后面摟著自己。
“別分神,仔細感覺一下這種手法。”季陽深吸一口氣,抓著應曉曉的右手飛出一刀。小刀飛旋而出,嗖的一聲釘在砧板上,穿透力較比他一個人小了許多。
“怎么樣,感覺到了沒有?”季陽低著頭看向應曉曉。
“恩。”
應曉曉微微仰著頭看向季陽,眼中滿是秋波水光,白皙的臉頰粉紅。由于剛洗完澡,應曉曉身上一點污穢都沒有,精致的五官十分誘人。
看到她粉嫩的紅唇,吐氣如蘭,季陽忍不住搬過她的身體吻了上去。應曉曉身子一顫,感覺到季陽的火熱之后,雙臂環上他的脖子盡情回吻。
季陽第一次和女人舌吻,恨不得把她的舌頭都吸進來,吻到窒息為止。應曉曉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忍不住縮了回去,相視一眼滿是羞澀。
“應老師,你好美。”季陽替她撩開耳邊青絲,喃喃贊嘆。
“壞蛋,連老師都敢輕薄,我不理你了。”應曉曉又羞又惱,推開他跑進了臥室里面。
季陽哈哈一笑,回味著應曉曉的體香和舌頭,不禁咬了一下嘴唇。看她的反應,似乎有機會打破師生關系,進一步發展呢。
一片白潔的手術室里,陳曄躺在手術床上一動不動,手上掛著點滴,鼻子裝著氧氣。他腿上的飛刀已經拔出來,傷口包扎好,并不是特別嚴重。
柳方天躺在旁邊一張手術床上,此時他穿著白色病號服裝,臉色更加蒼白了。他的腎衰竭比較嚴重,再拖一段時間有生命危險,必須馬上動手術。
“把他的兩顆腎移植給我。”柳方天說道,陳曄打了麻醉聽不見。
“這,那他怎么辦?”主刀醫生愣了一下。
按照陳曄之前的手術協議,是移植一顆腎,兩顆腎都沒了怎么活下去。主刀醫生有點懵,畢竟他這里可是正規醫院,不能隨便搞死人家。
柳方天面無表情:“把我那兩顆給他,一時半會死不了就行。”
主刀醫生很想拒絕,考慮到柳方天的家庭背景,最終點頭道:“好,聽你的。”
“麻醉師注意,手術時間可能會很長。”主刀醫生吩咐道,隨后給柳方天注射麻醉劑,然后開始了換腎手術。
惡人自有惡人磨,陳曄這個小惡人怎么敵得過柳方天這個大惡人。等他醒來之后,就會發現自己兩邊都開刀了,而醫生則會給他一個坑爹的解釋。
比如不小心開錯刀,又比如取錯腎,所以重新取了一次。總之陳曄換上柳方天兩個衰竭的腎臟之后,小命估計不長了,如果有錢他也可以去買一個腎。
不過柳方天很快就會知道,由于陳曄花天酒地,他的腎也不咋地。只不過陳曄人窮沒人愛,所以那事做的少一點,還能撐一段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