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本來就應該我們兩個結婚,這種日子我真的受不了。”白小依的生活艱苦,急于擺脫,再加上對季河生感情很深,她已經什么都不顧了。
“你別這樣,我們都一把年紀了,被人知道還怎么活。”季河生顧慮極深。
“我不怕,我就想嫁給你。”白小依扔了籃子,撲進了他的懷里。
她踮起腳瘋狂地索吻,一手抓住了季河生的褲襠,一手解他的皮帶。觸摸到白小依身體之后,季河生立即被點燃了,掀起她的碎花裙褪下內褲……
徐氏清晨睜開眼睛,發現丈夫不在床邊,心里有點奇怪:自從兒子賺錢之后,這家伙不到八九點不起床,現在才六點鐘多一點。
她突然想起昨天季河生跟她要錢,當時丈夫的眼神躲閃,似乎有些問題。要幾百塊就算了,突然要三十萬算什么事,徐氏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這么早,應該去了地里干活。”徐氏穿好衣服,連牙都沒刷就趕過去了。
走了十多分鐘,徐氏來到自家的玉米地里,穿過一片玉米找尋季河生。走著走著,徐氏突然聽到了微弱的呻吟,那種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在自家地里,出現一個女人的呻吟!
徐氏的心臟猛然一頓,隨即她放慢腳步,尋著聲音悄悄走過去。當她撥開一片玉米葉時,前方出現一副令她不敢置信的畫面。季河生脫了褲子,腰間纏著兩條大白腿,正在玉米地里快活。徐氏差點叫了出來,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淚水從微紅的眼眶溢出來。結婚這么多年,打死她都想不到,一向老實勤懇的季河生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徐氏沒有叫破他們,因為她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走到哪都有人跟她打招呼。她的兒子在白鶴鎮聲名遠播,要是這件事傳出去,恐怕連工廠的名聲都會受影響。想到季陽的事業,徐氏死死咬著嘴唇,血液都流出來了,又悄悄地離開玉米地。
徐氏走到荒無人煙的河邊大哭一場,隨后洗了把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家。到家之后,她和往常一樣刷牙洗臉,然后進廚房給一家人做早餐。端木妍起的最早,為了隱藏身份,她不敢練軍體拳和飛刀術,就在院子里做體操保持身體素質。
隨后季陽等人陸續起床,誰也沒看出來徐氏的異常,因為她隱藏的太好了。打招呼的時候,徐氏笑的跟往常一樣溫柔,唯一比較明顯的異常只有受傷的嘴唇。不過這么一點小傷,大家并沒有在乎,僅僅是應曉曉關心了一下。
吃早餐的時候,季陽沒有看到父親:“爸還沒起床嗎,怎么不出來吃飯?”
徐氏眼中閃過一絲難過,很快又隱藏下去,笑著道:“他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了,我給他帶了幾個包子,餓不死他。”
季陽點點頭,不知該不該告訴母親昨天晚上父親借錢的事情。他倒不是指望父親還錢,只是覺得有些蹊蹺,畢竟那可是三十萬。季河生不買車不買什么,突然拿三十萬干嘛,去做慈善還是借給別人?
算了,或許他有苦衷。
想了想,季陽沒有把借錢的事情說出來,反正他不缺這點錢。
“姐,設備的事情我已經跟杜小姐說好了,到時候你聯系她就行。等下我會給你一張卡,你用來送給杜小姐,維持一下關系。”季陽又對季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