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胳膊有點疼。
季陽的左臂中了一槍,不過由于他的身體一直處于緊繃狀態,子彈沒有打進去,彈尾還露在皮膚外面。他直接捏住彈尾拔了出來,流出一些鮮血,對戰斗力沒有絲毫影響。
“用手雷炸死他!”
豐年好見識過季陽的爆發力,豈會給他機會活命,從腰間拿出一顆手雷,拔出保險栓扔向柜臺里面。他的部下反應挺快,也紛紛拿出手雷拔了保險栓扔過去,七八顆手雷掉在季陽旁邊。他好似一只受驚的貓咪,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高高一躍踩住柜臺上面,再一躍直接跳上二樓走廊。
轟轟轟!
剛跳上走廊,季陽聽到下面一連串手雷爆炸,震得走廊都要塌陷似的。這些家伙也太狠了,感覺跟恐怖分子有的一比,季陽的耳朵差點被震聾了。
豐年好看到季陽身手那么靈敏,兩下從一樓跳上二樓,更加想要殺了他。正當他打算帶人上二樓時,門口突然沖進來一輛悍馬車,直接把大廳玻璃門都撞碎了。
悍馬車沖進來之后繞圈撞人,車頂窗戶打開,一個身著防彈衣的警察手持一桿重機槍冒出上半身。他把重機槍架在車頂,突突突對著大廳掃了一圈,頓時慘叫聲連綿起伏。有的歹徒措不及防被悍馬車撞死,還有一部分被重機槍掃死,根本沒地方躲。
“年好,現在怎么辦?”豐年瑞年紀比較大了,承受不了這種刺激。
“丁師傅怎么還不動手,再這樣下去非得全軍覆沒!”豐年好撿起一把沖鋒槍,對著悍馬車上面的機槍手射擊,一連十多槍把機槍手的腦袋打爆了。
隨后他又對著悍馬車猛掃,但是這輛悍馬車乃是裝甲車,沖鋒槍根本打不動。趁著悍馬車沒有沖過來,豐年好和豐年瑞一邊打一邊退,從大廳另一側進入了生產車間。
季陽沒有支援悍馬車,而是迅速趕往扣押人質的辦公室,沈海林正在解救人質。三十多名管理幾乎都被嚇壞了,蹲在辦公室里瑟瑟發抖。
“沈隊長,這邊怎么樣?”季陽第一時間找到沈海林,他正在組織人質躲避。
“二樓匪徒已經全部擊斃,人質都在這里。”沈海林見他沒事,稍微松了口氣。比起營救人質,季陽的任務才是最危險的,畢竟一個人面對五十多名敵人。
“那就好,你看著他們,我去抓豐年好和豐年瑞。”季陽說道。
正當他準備去一樓支援,掃過人質群時看到一個陌生面孔,似乎不是公司的管理。上次測試設備的時候,季陽集中了所有管理人員,他對三十多名管理都有印象。
而這個人約莫四十來歲,模樣十分普通,穿著一件灰色西裝蹲在人質里面。他一直低著頭避免和沈海林等人對視,但是季陽目光銳利,發現他的眼睛里似乎沒有懼意。
那人也看到了季陽的目光,他依舊低著頭,手指不知不覺出現一根黑色的鐵針。他的手法很快很隱蔽,一根釘子大小的鐵針夾在食指和中指間,不仔細肯定看不見。
這是一種類似于魔術的手法,他拿出一根鐵針之后,突然對準沈海林甩了出去。沈海林就站在人質群旁邊,如此近距離,季陽根本來不及提醒,只能一腳把沈海林踢飛出去。
幸好季陽出腳快,鐵針從沈海林的脖子旁邊擦過去,深深釘在對面的墻壁上。灰色西裝男子知道暴露了,他沒有抓人質,而是再次拿出一根鐵針扔向季陽。(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