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煦的暗中造勢下,不久之后季陽便在汴京出名了。人人都知道皇上封了一個叫季陽的年輕人為劍神,還賜下十大名劍之一的龍淵。
如此一來,季陽很快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三天兩頭有人到季府找他比試。一開始季陽還客氣地比了幾次,后來季陽不耐煩了,下狠手殺了幾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見季陽的劍術確實很高,為人又狠,終于震懾住一些宵小。不過這只是開始,隨著季陽的名聲漸漸傳出去,還會有遠方的劍術高手來挑戰。
“駙馬,我們去集市玩好不好,待在府內好沒趣。”季府內,李清露拉著季陽的胳膊,撒嬌似的央求道。
兩人算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季陽之所以一直沒動她,一來沒什么感情,二來則是上次煉化喪命蠱之后,季陽的真氣血液唾液都帶劇毒,暫時不能做那活。
西夏是出了名的窮,而大宋是出了名的富庶,尤其是汴京。李清露來到這里之后,馬上就愛上了汴京的繁華,天天都叫季陽帶她出去玩。
小龍女不喜歡熱鬧,在府內種植了許多鮮花,養了一群蜜蜂。木婉清依舊暗自傷神,也不想出去,偶爾跟小龍女一起種花養蜜蜂,生活比較平靜一些。
丁春秋幾人則乖乖地修煉,麒麟子比較受季陽信任,沒有種生死符,被他安排到大內侍衛一起訓練去了。麒麟子也是煉體高手,加上人情練達,很快就跟岳云武陳朗等人打成一片。
除了跟隨大內侍衛一起訓練,麒麟子還負責替季陽傳話。自從把軍體拳教完之后,季陽便很少入宮了,畢竟他也有大把事情要做。有麒麟子在中間傳話,省了季陽不少事。
“集市有什么好玩的,無非是吃吃喝喝,買衣服買首飾,天天去不嫌累。”季陽真拿李清露沒辦法,估計她在西夏皇宮憋久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有點精力過剩。
“人家想去嘛,嗯嗯……”李清露像小貓一樣蹭著季陽的肩膀。
“有時間跟龍姑娘多練武功,學學種花,女兒身天天拋頭露面像什么話。”季陽嘴上訓斥她,身體卻很誠實地跟著一起出門了。
“所以才叫你陪我一起,不然我一個人出去,那些男人老是盯著我看。”李清露道,她不喜歡大張旗鼓的出門,平常打扮跟尋常女子差不多,人家認不出她是西夏公主。
李清露的貼身侍婢曉蕾提著一個竹籃跟在后面,顯然準備好買東西了。曉蕾長得也挺漂亮的,之前招駙馬的時候,就是她裝成李清露在屏風后面。在新版天龍八部當中,段譽還娶了曉蕾為妃子,足見其姿色不錯。
到了集市之后,季陽三人先去茶樓吃了一些甜點,隨后又去布莊買衣服。李清露特別喜歡大宋的服飾,買了一套又一套,天天換著穿。
為了方便來往,季陽也穿著古代服飾,戴了一頂帽子遮住他的短發。從外表看來,季陽跟古代公子哥沒啥區別,只不過人家的頭發是往上盤起,而他后面和兩邊的頭發是推平了。
一直逛到中午,李清露肚子又餓了,提出要去酒樓吃一頓山珍海味。之前也說了,西夏皇宮都是大塊牛肉羊肉,李清露早就吃膩了,因此對大宋的美食也分外喜愛。
可是還沒走到大酒樓,季陽三人偶然路過一家狗肉館,看到一個系著皮圍裙的男子在門前殺狗,旁邊還有一個個鐵籠子,裝著許多大狗小狗崽。
從門口往里面看去,這家狗肉館生意還可以,十多人在里面喝酒暢談。不過在北宋狗肉乃是難登大雅之堂的一道菜,所以這家狗肉館比較偏僻,地方也小。
至于吃狗肉的人也多是市井小民,地痞無賴,因此環境可以說烏煙瘴氣。季陽頗為懷念狗肉的滋味,在狗肉館前頓足一小會,但是看到里面那么吵,又不想進去吃。
“客官,我們這兒的狗肉火鍋乃是一絕,要不要進來嘗嘗。”殺狗的青年熱情道,手上不停,打開旁邊一個籠子抓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崽,不顧狗崽旺旺慘叫,按在砧板上提刀宰殺。
他一刀下去直接把狗崽的頭剁掉了,鮮血滋滋噴出,小狗頭正好滾落在砧板下的鐵盆里。李清露和曉蕾看到這樣血腥的場景,皆是眉頭一皺,流露出不忍心的神色。
“駙馬,那些小狗好可憐。”李清露抓著他的胳膊道。
“呵呵,那小雞小鴨小兔活蹦亂跳的時候都可憐,等它們上了桌就不可憐了。”殺狗青年見多了李清露這樣,因為小狗長得可愛而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