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吧,覺得挺難的,不爭吧,也有點舍不得。
“你們別急,這事兒還早著呢,別忘了我可是有分身的。真要考驗他們的能力,大不了我辛苦一點,放兩個分身跟著他們。”季陽說道。
“額,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李清露說道。
季弘羽啞然失笑,歷代皇帝都難以解決的問題,被幾個分身解決掉了。
皇帝最難的不就是看到地方實情,自古以來,大臣太監錦衣衛官官相護,他們只讓皇帝看到想看的。皇帝位高權重,又不能隨便離開紫禁城,而季陽沒有這個問題。
“將來誰坐了我的位置,我就把這套大衍功傳給他。擁有分身之后,許多事情都方便多了,不怕被小人蒙蔽視聽。”季陽說道。
“如此一來,季家的寶座算是固若金湯了。”李秋水道。
“分身只是輔佐,真想寶座固若金湯,還得看座位上的人。若是驕奢淫逸,暴虐無情,昏庸無能之人坐了這個位置,就是給他一萬個分身都沒用。”季陽說道。
“用你那套法子,選出來的人還能差的了?”李秋水道。
“人是會變的,初時壯志雄心,潮氣蓬勃,不久便被權力金錢美女所腐蝕,這種人我見的多了。就連我,都不敢肯定十年后會變成什么樣子,或許那時我也會覺得累,不想再操心國事。”季陽說道。
“照你這么說,還要不要這個位置了。”李秋水道。
“所以這個位置不能一直坐下去,像我壽命這么長,若是我一直坐到死,恐怕弘羽弘真這輩子都沒機會了。現在官員也有這個問題,都到致仕年紀了還不肯退位,死賴在位置上發揮余熱,這種情況很不好。”季陽說道。
“我明白了,你想給自己也定一個致仕的期限,你倒是舍得。”李秋水說道。
“有舍才有得,何況這個位置也不是很舒服嘛。”季陽微笑道。
聽到父親的話,季弘羽若有所思,看來皇位的確不好坐。
就在這時,練飛煙師徒走了進來,護衛竟然看不到她們的身形。兩人好似幻影一般,突然出現在客廳門口,把季弘羽從思緒中驚醒。
“兩位怎么又回來了?”季陽坐下來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是你布置的。”練飛煙道。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回來?”季陽笑著道。
“這種事情,我來江南的時候早就見過十回八回了,用不著你提醒。我之所以回來,并不是被那些人打動,我是想告訴你,江湖中人并不是只顧私情私仇,而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若是我入朝為官,我做的絕不會比誰差。”練飛煙說道。
“紙上談兵可不成,有些事情說得簡單,做起來難吶。”季陽靠在椅子上,端起旁邊的茶杯抿了一口。
“你不用激我,我既然來了,就會證明我的話。”練飛煙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