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蕾哈幫多爾頓包扎好傷口,又讓人將香吉士背到醫療室,隨后治療室傳來香吉士的慘叫聲,眾人聽到后表示心涼涼的。
“果然又惡化了,都怪你那么逞強。”庫蕾哈拿著瓶啤酒走出治療室,猛灌一氣:“多爾頓,這座城堡的武器庫的鑰匙在哪里,你知道吧。”
“武器庫?”多爾頓有些疑惑:“你為什么想去那里?那把鑰匙一直都是瓦爾波隨身攜帶的,如果還在他身上的話,那就應該和他一起飛上天了。”
是的,路飛又是將敵人打飛了。
“這樣啊,還真讓人頭疼。”庫蕾哈說道。
娜美見狀從裝乖寶寶的樣子坐了起來:“古蕾娃醫娘,關于我們船員的治療費就全免掉吧,還有,能否讓我出院呢?”
“呵,”庫蕾哈生氣地對娜美說:“你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開玩笑說出來試試嗎,治療費就用你們船上全部的貨物和現金來付,你也得在這給我在這靜養兩天。”
“娜美,沒錯啊,必須先把病治好才行。”坐在娜美旁邊的薇薇說道。費先宇翹起了嘴角,他推開門走出去,找待在城堡外面的索隆他們去了。
“沒事啦,因為我也不想死啊。”娜美笑道。
“那不能作為提前出院的理由啊!”薇薇有些生氣娜美的胡來。
娜美一直在被窩的左手伸了出來,食指上掛著一個鑰匙,她壞笑著看向庫蕾哈:“武器庫的鑰匙,你需要吧。”
“什么,你為什么會有那把鑰匙?”躺在另一張病床上的多爾頓吃驚的問道。
“是不是真的,不要騙我。”庫蕾哈說道。
“咸魚給我的,還是他親手從瓦爾波身上取下來的呦。”娜美晃蕩著鑰匙。
“居然敢跟我講條件,真是好大膽子,你真是個讓人受不了的小姑娘啊。”庫蕾哈一把奪走了娜美手中的鑰匙,取下墻上的外套穿上,向著門外走去:“好吧,治療費就不要了,不過也僅此而已,作為一個醫生,另一個條件我可不能答應。”
“等一下!”娜美沖庫蕾哈喊道:“這樣的話鑰匙就不給你了,快還給我!”
“聽好了小姑娘。”庫蕾哈突然回頭,指著娜美說道:“我現在有事要離開這個房間,里面房間的衣柜里有我的外套,也并沒有人會監視你,而且,脊柱扭傷的那個小伙子的治療也結束了,明白了嗎,絕對不要逃跑哦。”她又叫向房間里的其他人:“你們幾個跟我來一下,要干力氣活了。”
“好。”那幾個人回答后跟著庫蕾哈走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薇薇娜美和多爾頓三個人面面相覷。
娜美很無語:“意思就是讓我穿上外套帶上香吉士趁現在逃跑嘍。”
“我感覺也是這個意思。”薇薇說道。
......
費先宇走出屋子就看見烏索普在雪地上撒歡兒的跑著,索隆則坐在城堡外的大空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索隆你冷不冷啊?”費先宇問道。
“恩?”索隆扭頭看向費先宇:“還行,娜美他們的事辦好了?”
“馴鹿,你在哪里呀?”路飛的大嗓門傳來。
烏索普將雪人腦袋放上去:“路飛,你還不死心嗎,你都找了他這么久他還不出來。”
“他肯定不想當什么海賊。”索隆分析道。
“你們這樣想就不對了。”路飛從城堡上跳了下來:“是我想要帶他一起走。”
“所以說,這都是你一廂情愿吧!”索隆吐槽道。
“不一定吧,”費先宇說道:“看著喬巴挺開心的樣子啊,應該會和我們一起走吧。”
“沒錯!”路飛興奮起來:“馴鹿,你在哪啊,馴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