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指針指著上面不動,可見這個指針是被‘空島’奪走了記錄。”羅賓望向了天空。
“空島?!”
“那是什么,浮在半空的島嗎?”路飛滿臉歡喜。
“那艘船跟死人骨頭,都是從那里掉下來的嗎?”
“可是天上沒有像島一樣的東西啊。”
“不是那個意思,”羅賓解釋道:“正確的來說,浮起來的是海。”
“浮起來的是海?”路飛喬巴烏索普三個人長大了嘴巴。
“沒聽懂你的意思,”費先宇搖了搖頭:“不過,我想起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娜美手上的指針指向的是那個島的名字是,恩,好像就是叫空島來著。”
“感覺你說的這些都是廢話。”烏索普伸長嘴巴在費先宇身邊擺著手。
費先宇伸手將烏索普打了回去:“什么叫廢話!”
“意思就是海浮在天上,那里又有個島是吧!”路飛興奮地大喊著。
“坦白說,我自己也沒見過空島,對它的了解不多。”羅賓看向娜美:“航海士小姐,你現在應該思考的是,不是記錄指針到底哪里壞了,而是如何前往天空的方法。”
“不論這艘船被卷入了,多么光怪陸離的狀況,或者陷入了多大的危機,絕對不可以懷疑手上的記錄指針,這是航海的鐵則。在這片大海上,應該要懷疑的首先是自己腦袋里的常識。記錄指針所指的方向,一定會有座島的。”
“你們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費先宇很無奈:“我不是說了,我想起來天空那座島了嗎?”
“啊,你說了嗎?”索隆說道。
“真是的,”費先宇嘆了口氣:“我記得好像可以直接做大型海流然后直接被飛上天空。”
“飛上去!”路飛三人組跳了起來。
“你在說什么話啊,”娜美看向費先宇:“船怎么能飛起來啊。”
“哦,你忘了我們怎么翻過顛倒山的嗎。”費先宇提醒道。
“這的確也是一種辦法。”娜美看向周圍:“可是我沒有看到那種可以將我們頂上去的海流啊。”
“算了,到時候你看見就懂了。”費先宇表示心累。
“喂,你倒是說清楚啊!”娜美揚起了她的拳頭。
喬巴突然躲在了娜美后面,恩,頭躲在娜美后面,身子漏在外那種:“那個女人打開棺材要干什么?”
“恩?”兩人看過去,只見羅賓正在一塊一塊的拼接著頭骨。
“死人和美女,說來也是挺優雅別致的組合呢。”香吉士坐在旁邊感嘆道。
“這都是要看臉的。”費先宇小聲說著。
“恢復原形了,”羅賓將手中拼好的頭骨放在了甲板上,手摸著頭骨:“這個洞應該是人為造成的。好像是一種叫‘穿頭術’的治療方法,對吧船醫。”
“恩,”喬巴小聲說道:“以前的人治療腦腫瘤的時候,都是在頭蓋骨上開一個洞。”
“這么狠?”費先宇打了個冷顫。
“那是很久以前的醫術了。”喬巴急忙說道。
“這個人死了應該兩百年了,年齡大約30歲左右,在航海過程中因為疾病死亡,與其他的骨頭相比較,他的牙齒還算完整,是因為上面涂了焦油。這種葬禮習俗,是南海部分地域特有的傳統,再從歷史的流程去推測,那艘船應該是過去探險隊的船。”羅賓繼續分析道。
“沒想到光從骨頭,你就能分析出這么多東西。”娜美走到了羅賓后面。
“尸體雖然不會說話,不過它身上的情報是跑不了的。”羅賓拍了拍手站起來:“如果是探險隊的船,照理說應該會留下各種的證據和記錄才對。”
“可是那些東西都沉到海里了。”香吉士說道。
“大家,你們看我找到了什么東西!”路飛捧著張紙從沉船殘渣上跳了過來,他迫不及待的將紙張開:“看,空島的地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