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臉上的喜色卻漸漸的消失了。
“怕是困難,聽這劍鳴聲怕是只有一個鬼,而且這孽獸敢追過去,這來鬼定然未入王級,而一個精英級別的鬼,除了那幾個赫赫威名的家伙,怕是沒有可能打得過這個孽獸。我們怕不是脫困,而是多了一個陪葬者。”
“嗷!!!”
而就當張松面露沉色的分析完形式之后,一聲凄厲的吼聲從孽獸消失的地方傳來,而且聲音愈發的虛弱。
張松臉上露出一抹驚色,轉而有幾分尷尬。
這自己才分析完,這孽獸便像是遭受了重創,赤裸裸的打了自己的臉,怎能不讓張松覺得尷尬。
秦羅敷自然知道此時張松的感覺,如今不論如何幫張松開解,怕都會惹得張松更加尷尬,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不再提起。
“我帶著益達,你背著李云,我們過去看看,要是那鬼勝了,我們也好求他帶我們回去,在這里等著,萬一他不知道咱們的存在,把咱們忘了的話,單憑咱們兩個,帶著兩個重傷員怕是回不到烙離城。”秦羅敷轉移話題,向張松說道。
張松自然是點頭應允,紅著臉去背起李云,兩鬼向著之前孽獸消失的方向趕去。
然而走了不過幾步,便見遠處一鬼飄蕩而來,秦羅敷和張松對視一眼,放下了身上的張益達和李云,拱手等候。
這來鬼一身白襯,外面穿著一身亮銀色輕鎧,姿容甚偉,身形高大,和張松一對比,完全是兩個極端,見秦羅敷與張松二鬼在等自己,便急忙緊敢幾步,沒有一點救人之后的盛氣感。
“謝過俠士,若不是得您相助,我等四個,怕是要就此消散了。”張松低頭行禮。
那俠士卻無半點架子,急忙忙的扶起張松,然后開口說道:“不必多禮,我輩在外,自當互相扶持。”
“公子不必謙虛,我等這一禮,您受得。”秦羅敷也盈盈一禮,開口謝到。
那俠士伸了伸手,卻又縮了回來,“姑娘不必如此。”
秦羅敷執意行完了禮,她是打心眼里的感謝眼前這個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的俠士,倒不是因為他救了自己的性命,而是因為他給秦羅敷一個能夠繼續和張益達在一起的機會。
“你們住在什么地方,我正好在野外奔波了多日,需要找一處地方休整一番,我送你們一起回去吧。”
秦羅敷正想著如何開口說出自己的請求,沒想到眼前的恩人竟然先講了出來。
秦羅敷不知道他說的休整是真是假,但是他是為了化解秦羅敷不知如何開口的難處卻絕對是真的。
“謝過公子,我等就在附近的烙離城住。”
“烙離城。”那公子聽完點了點頭,“走吧,你們頭前帶路,我數百年前倒是也來過這烙離城,這次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小女子名叫秦羅敷,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秦羅敷又行了一禮,開口問道。
“我?呵呵,你就叫我常龍吧。”
“在下名叫張松,再次謝過恩公。”張松自然也是介紹一番。
“呵呵,不必多禮,你頭前帶路吧。”
“哦,對了,羅敷姑娘,由我來幫你背他吧。”
秦羅敷卻謝過了常龍的好意,執意要自己背著張益達。
常龍聞言,也沒有繼續堅持,笑了笑,便跟在了張松身后,先秦羅敷半步走去。</p>